或者也是挑釁?
管不了那麼多,還是正經回復:當然不會,顧先生又幫了忙,無以為報,還請顧先生明示。
消息後接了個鞠躬的表情包。
那邊沒理會這些胡言亂語,只回復:我會派車來接你。
雲黛溪:不用,我已經安排了公司的車來接。
顧黎安:你把那邊取消。
打不過就加入,雲黛溪不再糾纏,乖乖把自家公司安排的車取消,再跟他報告:服從組織安排,已經取消了。
顧黎安:嗯。
看樣子顧總是有別的事情要忙了,雲黛溪沒再打擾他,自己打開各種消息通道查今天的新聞。
江羨羨的事情果然沒有半點走露出來,方家和顧黎安兩邊恐怕都不希望走漏風聲,就算鬧到局子裡去,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不想再打擾顧黎安,還是等到了京城再見再問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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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中午的飛機到京城機場正是凌晨五點多,在飛機上睡了一路,下機時已經沒有一點困意。
雲黛溪等行李時跟司機聯繫,那頭接起電話,還沒等她說話,已經答覆:「雲小姐,我已經在接機口等你。」
等出了門,雲黛溪才發現原來是那位賓利司機。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的正臉。這才發現,原來他個子不高,人也瘦小,年紀應該很小。完全不是雲黛溪印象里給總裁開車司機的樣子。
見雲黛溪出門,他小跑著過來,笑著把行李接到手裡,禮貌打招呼:「雲小姐好。」
想起那天他後頸細細密密的汗,雲黛溪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您叫我阿福就好。」
「哦,阿福,」她沒再去深究他的真名,「實在不好意思,好像每次我坐上顧總的車,都給你帶來麻煩,今天還讓你這麼早凌晨來接我。」
這次終於有機會跟他說抱歉。
阿福恐怕沒聽人跟他說過這些話,耳朵瞬間通紅,連忙給雲黛溪鞠躬:「雲小姐,您可別這麼說,這是我的工作。」
走到停車位,阿福先給雲黛溪開後邊的門——她常坐的那邊,再去把箱子放進後備箱裡。
車子啟動,雲黛溪問:「阿福,顧總安排你送我去哪裡?」
阿福說了個地址,她還從沒聽過,只好奇竟然不是上次那兩套房子裡的任何一處。
「雲小姐。」阿福在前面開著車,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跟雲黛溪提起話頭。
車窗外黎明已經顯現,印在阿福的臉上,紅彤彤的,顯得他很有福相,人如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