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終於被氣得渾身顫抖,甩手往門外走。
顧黎安在身後交代一句:「那位和博濤,我會送他進監獄,顧家的公司會低價收拾了轉交給雲黛溪。算是送給站你那邊的人的見面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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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新聞已經有了各種版本,從最確切的公開持股來看,他占比林氏集團的股份快接近51%,距離擁有公司的絕對控股權已經不遠。
顧黎安回屋的時候雲黛溪正在重看《海上鋼琴師》,屏幕上正播放到那1900正站在船和紐約的土地之間,看著高樓做最後的選擇那幕。
雲黛溪聽到聲音從沙發上坐起來:「回來了?」
顧黎安吻她的額頭:「怎麼還沒睡。」
「你說會回來。」
「傻瓜。」他又吻了一次,「我先去洗洗。」
這次換雲黛溪先上床去等,顧黎安洗好出來躺在她身邊,低著聲音說:「快睡吧。」
不知道他今天到底經歷了多少事情,身上的疲倦隔著肌膚傳到她身上。
雲黛溪轉過去抱著他,頭埋在胸間,還是那樣熟悉的味道,和她今天身上的一樣。
藉由微弱的夜燈看他的下顎線。
當你愛一個人的時候,也許就是這樣,他的身上沒有一寸是不吸引你的。
看他疲憊的樣子,雲黛溪不忍心再問任何的事情,只低著頭呼吸。
快要睡著的時候,他才低聲說:「明天我要去趟法國。」
「嗯。」她甚至沒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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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黎安去法國的原因雲黛溪大概猜到一二,應該跟那位瞿叔有不小關係,其他的消息她沒再多猜,每天還是照舊隔著時差道一聲早安和晚安。
或許是有什麼預感,他安排了阿福每天過來接送。
如果知道事情是往那個方向發展,雲黛溪絕不會答應這樣的安排。
那天晚上林歲歡的電影慶功宴結束,阿福照例開車過來接她,送到名公館樓下的時候有個男人正站在車庫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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