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這就去!」沈末連忙進家拿了幾枚錢,一陣風似的跑了。
沈良霜說她瘦了,可在蓮衣看來,家裡的變化更大,娘親長出了白頭髮,大姐形容憔悴,只有小妹看上去好好長大了。
蓮衣抿抿唇,被大姐和娘親迎進家門。
吃了一杯粗茶,蓮衣開始侃侃而談,說一路回來的經歷,說蜀地的見聞,就是不說回來路上一次在水上遇到急流險些翻船,還有一次在山路被人盯上差點被搶了盤纏。
沈母一個勁擦淚,「傻姑娘,為什麼不留在蜀王府算了?你留在那兒一輩子不愁吃穿,回來反倒帶累你。」
「娘,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回來。」蓮衣幫著擦淚,面上笑笑的,「要是一輩子留在蜀王府,那我才是真的再也不會快樂了。」
沈母頷首欣慰道:「好姑娘,你瞧,家裡也蓋了大房子,這幾根柱子都是你爹當年搭起來的,我沒有拆,就是想著有朝一日你回來了,咱們一家五口人還能在這房檐下團聚。」
「我看見了,這房子真好,我本來還想著這些錢拿去加建飯館就沒有多的蓋房子了,這下好了,省出來的還能給小妹做嫁妝。」
說起家裡飯館,場面冷下來。
蓮衣大抵也猜到了一些,姐姐姐夫應當是分開了,但飯館還在一起經管。畢竟那雖是用沈父生前積蓄蓋起來的,生意卻是姐夫在做,若全權交給大姐,未必開得下去。
誰知沈良霜泫然道:「那飯館已不是沈家的了。」
蓮衣大驚,「這叫什麼話?地契上寫的可是爹的名字!」
沈良霜道:「就因為地契寫的是爹的名字,他才那麼有恃無恐。」
沈父過世多年,家中唯一的頂樑柱便是外姓的女婿,若拿到官府分家,只是塊地還好說,偏偏上頭還蓋著一間盈利的飯館,這是瓜分不清楚的,要想明明白白的分錢,就得將館子變賣。
緊接著蓮衣得知了另一件叫她倍感震撼的事,生母道出內情:
「你姐姐告到官府要與他合離,可他為保飯館死活不肯,只給你姐姐留下這翻新老房子的錢便分家了。起初飯館還有你姐姐一份,只是兩來,就漸漸插不上手了,他每月也只給你大姐送來十兩銀子。」
蓮衣氣不打一處來,「可他是入贅進咱們家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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