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霜抱著寶姐兒餵飯,抽空看蓮衣一眼,「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覺著這麼像搪塞我們的話?」
蓮衣只顧著低頭扒飯,「那還有假?人都在這了,等他醒了你們自己問他嘛。」
沈良霜又問:「他真是王府嬤嬤的兒子?」
「當然。」蓮衣頷首,「難道他還能真是世子啊。」
這倒也是。
沈末雖說書讀得最多的,卻也是家裡最不諳世事的一個,她早就信了,還笑著打趣,「大姐別是在擔心二姐從蜀地給我帶了個二姐夫回來,剛回家路上我遇到春嫂子她們,說二姐夫長得可好了,又高又俊,和那畫像上撕下來的人一樣。」
蓮衣聽後震驚,手上拿的哪裡是筷子,簡直是上刑用的夾板,「這些話你也敢講?哎呀!小妹你快別亂說!」
這下大姐也要幫著蓮衣了,「小妹,這話是不能亂講,壞你二姐聲譽。」她意有所指,「傳出去別人都不敢來提親了。」
沈母和沈末一同問道:「誰要來提親?」
蓮衣臉都臊紅,慌張道:「小妹你今天幹什麼去了?回來就這麼高興。」
沈末被這麼一問,安靜下來,自顧自挾菜吃飯,「沒幹什麼,就是到女學去了。」她也像是急著將話岔開,「二姐你今早不是去找王謙了麼?他怎麼說的?」
蓮衣一拍腦袋,「今天真是過得亂糟糟的,差點把這事忘了,大姐,娘,王謙那個臭不要臉的每月只拿十兩齣來打發咱們家,我今天和他來硬的,讓他每月拿八十兩齣來,權當是把地租給他了。」
「什麼?」
「真的?他答應了?」
蓮衣撓撓臉,「應當是吧,且看月底他做何表現。」
應當,那就是八字沒一撇了。幾人嘆口氣,曉得這是場硬仗,不可急於求成。
飯後蓮衣收拾了碗筷,到廚房將提前給慕容澄盛出來的飯菜熱一熱,又給他端了進去。
「容成,你醒了麼?」蓮衣這回長了心眼,索性叫他假名,推門進去,看到他正活動肩胛坐起身來。
礙於沈良霜坐在堂上朝廂房裡望,蓮衣將門打開著,想故意營造些輕鬆氛圍給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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