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報官嗎?」慕容澄問。
蓮衣一愣,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外面的那些流氓,而不是昨日自己放下的狠話,「不用報,官府也不會管的。」
「官府怎會不管?」慕容澄皺起眉,「你一回來就惹事上身了?」
沈母不知道慕容澄昨日是被氣走的,這會兒熱切地上來招呼,「小容兄弟快請到屋裡來。」她嘆口氣,「不是小花惹了事,是我們家裡本來就攤上事了。謝謝小兄弟了,今日多虧有你。你先進來,我燒茶你吃,小花,招呼好容成小兄弟。」
小花?慕容澄看向蓮衣,見她不大好意思地抓抓脖子,就知道這叫的是她了。
他屈膝彎腰小聲問:「你叫小花啊?」
氣流撲簌簌落在蓮衣耳根,叫她抬起一側肩膀躲避,「嗯。我叫沈良花,在夏國公府的時候,夫人覺得良花拗口,就賜名蓮衣了。」
丫頭小子到府里第一件事就是改名,有時換個主子就改一次名。
良花,蓮花,嗯,慕容澄大概知道慕容明惠是如何想到這個名字的了。
幾人進了堂屋,沈良霜也牽著哭哭啼啼的寶姐兒走出來,小孩兒被嚇壞了,見著屋裡的生人,還以為適才是他在外頭砸門,便哭得更大聲了。
沈良霜不得已只好抱歉地帶孩子回到屋內,但她見了慕容澄心裡直犯嘀咕,實在沒想到如此意氣飛揚的少年,竟然會得那種自欺欺人的病,臆想自己是親王世子。
屋外,沈母沏茶給慕容澄,三人坐下後說了說招來流氓的前因後果。
慕容澄聽後蹙眉,「既然這個王謙知道你們住址,你們何不搬家?」
沈母愣了愣,隨後想起他算病人,便拿出耐心回答這個荒謬的問題,「搬不了,搬哪兒去,也沒錢也沒地,在這兒住了幾十年,根兒就在這。」
慕容澄沒察覺什麼,道:「不過這樣實在不太安全,難說他們明日不會再來。」
蓮衣道:「寶姐兒在,料王謙不敢動真格的。」
沈母卻不這樣想,「那是要是動不動就上門鬧事,我們也招架不住啊。而且要是有下次,你如何擔保他們真的還會手下留情?」
「噢…」
沈母轉而問:「小容兄弟的身手怎麼這麼好?」
蓮衣正欲接話,被慕容澄搶了先機,只見他面不改色道:「世子英勇神武馳騁疆場,有每日在演武場操練的習慣。」他看一眼蓮衣,「我跟著他,久而久之看也看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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