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知道你忙,辰時便要出攤,夜裡回來還要幫你大姐帶孩子。你看這樣如何?明日卯時你我在小時候常去的老地方碰面,我在那裡把心裡話說給你聽。」
「不太好吧…」
見蓮衣猶豫,陳恭迫切拉住她的手道:「小花,我是非你不娶的,你來見我,我真的有重要的事告訴你。」
蓮衣只得點了下頭,「是關於你的事嗎?」
陳恭見她答應,多的也不再解釋,「不是,是關於我們的事。小花,那我就先走了,明日辰時你一定要來。」四下看了看便匆匆告辭。
蓮衣提著糕點回進門,就見慕容澄黑著臉站在門邊,整理更多汁源,可來諮詢摳群八叭傘令七棄嗚傘流也不知在那站了多久,她問:「你什麼時候來的?」
慕容澄下頜角緊了緊,別開臉,下頜瞧著十分凌厲,他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剛剛,你怎麼到外邊去了?這包東西是誰給你的?」
「街坊給的。」蓮衣掩飾撒謊,慕容澄也不拆穿,她又反問,「綠豆糕,你要吃嗎?」
「不要,你留著自己吃吧。」
滿嘴謊話,他懶得再說,轉身回了廂房。
綠豆糕是兒時的老味,蓮衣捧著糕點和沈末對坐,你一口我一口地說起兒時趣事。
女孩銀鈴般的笑聲傳到對面廂房,慕容澄打從回進房裡,神情就十分嚴肅,眉頭根本沒舒展過。
他都聽到了,蓮衣和那個陳恭說的話。
她看上去很喜歡那個人,但是慕容澄想不明白,不明白她為何喜歡陳恭,他半點,不對,丁點都比不上自己。不過是個窮酸秀才,長得像個瘦白的冬瓜。
給她拎了一包糕餅來,她便像是受了多大的好處,笑得那麼開心。
慕容澄睡倒下去,聽著沈家姐妹的笑聲,思緒也漸漸從兒女情長,一點點飄遠去。
他想起小時候和康健兩個人不論雨雪,每天早上都要起來操練。康健那麼高的個子,在慕容澄的不懈努力下,長著長著竟也追上了。
他最煩別人說自己漂亮,總覺得漂亮就是軟弱無能的,也因此他對「文弱」「漂亮」有偏見,比誰都想當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
十七歲那年西番進犯,他看到了建功立業的機會,便想拉著康健一起上戰場,康健雖然長了個大個,但膽子卻小,他從未想過隨軍出征,即便跟著世子操練,也只是為了做好僕從的分內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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