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跟出來的小子直接吃得不出聲了,只顧得上涮菜撈菜,就差忘了此行目的。
吃到後半程,來了個小姑娘敲敲門,手裡提著加湯的壺,笑問:「幾位還吃得慣嗎?口味如何?」
「口味不錯,好吃。」「還行,給我加點湯。」
「噯,好嘞。」蓮衣走過去從那年長者開始挨個加湯,又聽一個小子問:「你們這兒的老闆娘呢?叫她來,我們有話問她。」
「什麼事啊?」
「只管叫她來。」
蓮衣眨眨眼道:「我就是老闆,您幾位可是有什麼意見要提?」
「你?」魏家管事這才將她好生打量,他只當這個王府出來的奴婢已經是個人老珠黃的嬤嬤,不成想是位年輕靚麗的小娘子。
魏家管事微眯起眼,「聽說你是從蜀王府回來的?」見她遲疑頷首,他又問,「那你可知道夏國公府?」
蓮衣忙不迭頷首,心說這幾位聽口音是京城人士,難不成是夏國公府的人找來江都了?「知道,我原就是伺候明惠郡主的,是郡主回蜀地省親才將我帶去了蜀地。敢問您幾位是?」
「我們就是夏國公府的人,也是郡主下令叫我們到江淮來的,你可知我們所為何事?」
蓮衣搖搖頭,都這樣問了,當然是為了天大的事,還有什麼事是比慕容澄跑到江都來更大的。
「不知道。」
「不知道?我可聽說你這前不久還有兩個蜀地來的夥計,一個叫容成,一個叫平安。」
蓮衣站在廂房裡,心想當時要是叫平安也稍作偽裝就好了,別叫平安,哪怕叫危險也行啊,總比叫平安來得平安。
「不知道。」她這第二聲不知道,可就只剩嘴犟了,「您也說是前不久在這,現在已經不在了。」
一想到這些人一來就要將慕容澄給架走,她就眼圈失禁止不住的鼻酸。這些天她是躲他來著,那也是因為怕見著他就想到分開,她一心想著離下月他走還遠,誰知道從天而降這幾個夏國公府的家丁。
那魏家管事見她紅眼,道她到底只是個黃毛丫頭,被查到藏匿世子還不是要嚇破膽子。
「你店子就開在這裡,說實話還是說假話你自己掂量著辦。」
「你們想怎麼樣?」
「到縣衙去告你一狀,小老闆娘,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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