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受薛玎話語影響,笑著欠欠身,「小侯爺許久不來,是金玉閣的稀客,我即便再忙也該過來看看。」
薛玎認定了慕容澄是未來姐夫,對曲建文自然沒什麼好脾氣,「哦,倒不是我想來,是我這位朋友,她先前來過你這,對你這兒是讚不絕口,我就想著捨命陪君子,再不想來你這金玉閣,也要為朋友兩肋插刀,陪她吃一頓飯。」
一番話說得蓮衣直擰眉毛,她起身和曲建文見了個禮,拿出十二萬分的熱絡來客套,就想讓這位曲公子坐下一起用飯,好給她製造更多機會。
「曲公子,久仰久仰。我姓沈,日前來過金玉閣,都說金玉閣是京中最出名的酒樓,我在揚州也有兩間食肆,這才請託小侯爺做個中間人,引薦我來向您取取經。」
殊不知那位曲公子一見她就驚住了,仔細分辨過後,心道這不就是那位引蜀王世子追出去的姑娘?
「…噢,沈姑娘。」他可得趕緊想辦法將人留住了,然後即刻叫人去請慕容澄,「好…你請稍等,我突然想起來有件事沒吩咐下去,馬上回來。」
見人閃身出去,薛玎在旁咂舌,「搞什麼?這便是金玉閣的待客之道?」
蓮衣問:「小侯爺,你與這位曲公子可是有過什麼過節?」
「過節?」薛玎嗤之以鼻,「他癩哈蟆想吃天鵝肉,肖想我姐姐,害得我姐姐受他蒙蔽跟家裡鬧了一陣子,眼下跟蜀王世子說了親才算安生。」
蓮衣越聽越不對頭,十分錯愕,一來是狹路相逢又聽到了「蜀王世子」的威名,二來是她實在沒聽明白,如果他姐姐喜歡的是曲公子,那前天她在金玉閣看到的又算什麼?
帶著現任到前任的酒樓吃飯?還是說那根本就不是薛家小姐?
想了一通都是白搭,蓮衣見曲建文出去一趟又回進來,連忙抓住機會,上前剛要說話,卻見曲建文比她更加熱絡,彎著腰請她入座,生怕待客不周她跑了似的。
「沈姑娘當真是女中豪傑,竟如此聰明能幹,獨當一面在揚州坐擁兩間食肆。」
蓮衣沒想到進展如此順利,一下子有點受寵若驚,「…不敢當不敢當,曲公子請坐。」
曲建文忙著給兩人布菜,「沈姑娘請坐,還請嘗嘗這道燴蝦球。」
「曲公子還是請坐下吧……」
薛玎吃了口菜卻陰陽怪氣道:「你就別客氣了,曲公子願意招待就叫他招待嘛,你不知道,他平日多忙,見一面都難如登天,更別說親手為客人布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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