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擱下茶盞朝她走過去,蓮衣往後撤了一步,叫他抓小雞仔似的逮進懷裡,她被悶得張牙舞爪直推拒,慕容澄便將她掉個個兒,與她前胸貼後背的抱在一起,下巴擱在她發頂,像是生下來就如此契合,誰也分不開他們。
「要是把小滿居開到京城來,我就每天都能見到你。你可也是這樣盤算的?」
蓮衣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做個誠實的人,「…嗯。」
他垂首在她耳廓親一親,癢得蓮衣直往一邊躲,躲又躲不掉,只覺得他很是過分,將耳廓當成了迷宮,如同鑽了一尾小魚在當中遊走,濕濕軟軟叫她酥了半邊身體,只得緊緊抱著他的胳膊。
她顛顛倒倒的,不知為何慕容澄也跟不受力似的跟著她腳底拌蒜,兩個人嘴皮子剛一碰上,門外傳來平安殷勤地敲門聲。
「世子爺!我給蓮衣把放在薛府的東西都拿回來了。」
蓮衣如夢初醒,七手八腳將慕容澄給推開,慕容澄看向門外剪影的眼神簡直能擦出火星,恨不能抓了平安進來錘打一頓,沒好氣道:「拿進來吧。」
蓮衣已經沒事人似的去開門了,平安見著她當然覺得親切,在這京城裡人生地不熟的,見著老熟人一下子話也多了起來。
平安熱切道:「我適才過去薛玎不在,是個小丫鬟將你的東西整理了送出來,你帶的倒是不多,就這麼個小包袱。」
「我東西是不多。」蓮衣接過來道:「小侯爺不常往那兒去,那應當是他們家的外宅。」
「你是坐馬車來的?」
「可不,花了我三兩銀子呢。」
「今時不同往日了小花老闆!」
蓮衣被說得面熱,抿嘴笑得開心,慕容澄在邊上等得不耐煩了,陡然一嗓子,「誰許你叫她小花?出去!沒叫你不許進來!」
平安灰溜溜退出去,只是屋裡氛圍也不似剛才了,蓮衣看他面上又有氣,又帶著適才親吻殘餘的潮紅,形容憋屈,簡直叫她忍笑忍得難受。
慕容澄走過去,要再抱抱她,被她徹底給躲開了,「…說點正事呀!」
「什麼是正事?」
蓮衣努嘴,「你和薛家大小姐。」
「那叫什么正事。」慕容澄自討沒趣地坐下,手擱在桌案上,「不過是相互打打掩護,她和曲公子才是一對,我們兩個也才是一對。等我母妃回了蜀地,也就沒有人催促我成婚了,到時再找個藉口和薛家疏遠,只等著喝她和曲建文的喜酒就是。」
蓮衣拆開包袱,抖抖裡邊的衣裳,很是喜歡聽他說「我們兩個才是一對」時自然的語氣,她這麼一美,已然將出門時和沈母擔保的話都拋諸腦後了,有些捨不得他過會兒離開,主動問:「你說你陪我住,要怎麼陪我在這住?你府里的人知道了會不會去和王妃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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