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少說怪話!」
所以說,有的時候還是要直抒胸臆,男女之間靠猜是早晚要出問題的。
蓮衣對此深有感觸,當初她還只是個小宮婢,和他交流可不就全靠小心翼翼地猜?結果鬧出多少烏龍,跑出多少後續?
現在好了,把話說開,就是騎到他脖子上撒野都不成問題。
蓮衣訂好了出發北上的日子,因為外出遠門,也不能全然信任那些北平來的高家人,她雖然和他們說好同行,卻並沒有完全服從他們的安排,更沒有坐他們的馬車。
慕容澄替她請了車夫,又在府上挑了辦事得力的僕役護送,另配有一個專門負責起居的婆子,一個陪她解悶的小丫頭,總之能想到的人手他都替她準備好了,絕不讓她在途中吃半點苦受半點累。
雖然是送她去見了不得的大人物,但他家小花老闆也不能失了排場。
分別當日是個溫吞的早晨,昨夜下過一場暴雨,因此澆熄了暑氣,大清早熱得含蓄。
雇來的馬車在客舍前停下,北平高家的人也牽馬候在了門前。
蓮衣沒打算通知太多人,來送她的也只有慕容澄和曲建文,她只把這次北上之行當做一次普通的出行,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不必要和薛玎薛凝也道一次別。
臨上車蓮衣先是朝曲建文見一禮,「那曲公子京城裡就拜託你了,大姐那邊等我北上途徑揚州會當面囑咐,你有什麼事只管和我老家書信聯繫。」
曲建文頷首,「好,這都不成問題。」
她又看向北平高家的幾位,「讓諸位久等,北平我不熟悉,路上有勞幾位了。我一共就這兩架車,東西不多,你們要是有什麼裝不下的,也只管往我車上放。」
「無礙,我們本來也沒什麼東西,沈姑娘沿路缺什麼只管和我們說,這一帶我們常走,對各處都熟悉。」
「好,我也不會客氣。」蓮衣點點頭,這才扭轉身看向大早上前來送她的慕容澄。
他昨日為了前線軍報的事入宮,一天沒見上她的面,這會兒還在懊悔,手牽著她的,怎麼也不想撒開。
慕容澄囑咐她,囑咐的還都是說過不下五六遍的那些話,「小心注意著點,辦完事情就回來,有什麼不舒服的不要硬抗,馬上就得瞧大夫,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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