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冷溪突然甩著袖子,怒氣沖沖的寒聲道:
「聽說你們大早上就進宮了?父皇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你們卻將父皇軟禁起來,誰也不讓見,你們想幹什麼?」
「溪兒!」
冷鈺突然提高聲音,不滿的怒吼,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是藍兒在為父皇檢查病因,我們什麼時候軟禁父皇了?你不要聽信謠言,我和你皇嫂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宮內都傳遍了……」
冷溪皺著眉頭,壓低聲音說出這句話後,隨即看向劉喜,
「劉公公,你跟隨父皇多年,你和我說實話,我父皇到底怎麼樣了?」
劉喜頓了頓,搖頭嘆氣的回道:
「皇上的情況不太好,不過鈺王妃正在為他醫治,希望可以將他治好吧!」
冷溪剛剛還憤怒的臉,在頃刻間變得平靜,他看向冷鈺,撓了撓頭,轉珠轉動幾下,不好意思的說道:
「四哥,我剛剛有些著急,所以說話不太好聽,你別介意,只要父皇沒事,那就好。」
冷溪的突然轉變,讓冷鈺有些意外和不解,他看著冷溪,剛要追問他是不是聽說什麼了,冷溪卻直接和他做了告別,
「四哥,我還有事,先走了,父皇有消息了,一定要告訴我。」
丟下這句話,他匆匆跑開,似乎很急的樣子。
看著他的背影,冷鈺的眉頭緊蹙,劉喜有些不明所以的喃喃道:
「溪王爺這是怎麼了?」
冷鈺的額頭緊鎖著,捏了捏袖口中的那道傳位聖旨,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冷溪快速來到了麗苑,在正堂中來回踱步的麗妃見他回來,忙迎了過去 。
「溪兒,怎麼樣?查到了嗎?」
冷溪皺著眉頭看著她,有些不滿的質問,
「母妃,你和我說,四哥一定是去逼迫皇上寫遺詔了,可是我打聽到的情況是,皇嫂在為父皇治病。」
麗妃的俏臉在一瞬間變得冷清,她提著帕子,在嘴角輕拭一下,然後半眯著眼睛,寒聲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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