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緊牙關,憤恨的甩著衣袖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這個劉喜,果然如傳聞中的一樣,有著高深的武功,剛才他只是輕輕握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他就有種骨頭都要碎裂的感覺,這也是他為何不敢再繼續硬闖的原因所在。
看來想要順利的坐上皇位,不止要堤防冷鈺和劉德昌,還要多加堤防這個劉喜才行。
可是要用什麼辦法,才能讓這個劉喜為自己所用呢?
想到這,他調轉方向,直奔麗苑而去。
說來,他大概有幾天沒來麗苑了,更準確的說,自打母妃的封后大典被取消開始,他就沒有再來過麗苑,他這心裡對母妃有氣,恨她為何這般沉不住氣,要在封后大典前惹事,讓人捉住了把柄,好好的封后大典,硬生生的被取消了。
當他來到麗苑時,麗妃正端坐在正堂內飲茶,他忙上前,躬身行禮道:
「母妃,您近來身體可好?」
麗妃卻根本沒拿正眼看他,她漫不經心的拿起杯蓋,輕拂茶水上漂浮著的茶沫,不屑的冷哼一聲,
「本妃傳你幾次你不來,就差親自上門去請你了,溪王爺今天怎麼有空來麗苑?」
從麗妃的語氣來看,她一定是在生氣,冷溪忙欠身,賠禮道:
「兒臣慚愧,最近手頭上的事多, 所以沒空來麗苑給您請安,您不要怪兒臣。」
「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你的性子,我比誰都清楚,說吧,找我什麼事?」
見麗妃猜到了他的心思,冷溪忙搖頭否認,
「無事,兒臣剛剛去養心殿吃了個閉門羹,想著有幾日沒見到母妃了,特地過來看看您。」
「皇上不是病了嗎?你還去做什麼?不吃閉門羹才怪。」
「兒臣在意的不是這個,兒臣在意的是,父皇竟然再次把國務的處理權交給了冷鈺,這並不是好現象,兒臣有些擔心。」
麗妃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在手裡轉了轉,眼神犀利的輕哼一聲,
「這都是那個劉喜搞的鬼吧?」
「母妃怎麼知道?」
麗妃起身,在廳中慢行幾步,站定腳步時,半眯著眼睛繼續道:
「皇上對他信任有加,如今突然病重,自然沒有心思安排誰來處理國務,這就讓那個劉喜乘虛而入了,而且,他大早上就命人去傳冷鈺了,本妃早料到會是這麼個結果。」
麗妃的話,讓冷溪的臉瞬間變得蒼白,想到劉喜,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母妃可知這劉喜的來歷?剛剛兒臣與他過招時領教過,他內功極深,功夫絕不在劉德昌之下,可是既然有這麼高的功夫,他為何甘願在父皇身邊做一個太監呢?我們有什麼辦法能控制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