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交代了,府里的馬車,輕易不能動用,您……要麼步行吧!」
「什麼?」
冷銘看著管家,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在洛雪那吃了癟,已經夠氣憤的,現在管家也不聽他的話了?
他手指著管家,厲聲呵斥道:
「趕緊給我找匹馬來,這裡離城門口這麼遠,等我走到地方,天都黑了。 」
管家再次躬身回道:
「王妃已經將府里的馬賣了,只留下一匹病馬備用,不過,她說您若實在不想步行,就給你安排一匹座駕!」
說著話,他指著不遠處樹樁上拴著的一頭驢,討好似的笑道:
「王妃說了,驢吃的少,咱們王府養得起。」
這這這……
讓他騎驢?
這可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他看著那頭驢,哭笑不得的不知如何是好。
管家見狀,再次提醒道:
「王爺,王妃讓奴才每天提醒您,去城門口上工,不能遲到,要是遲到,她會罰您的。」
「滾。」
冷銘沒好氣的罵了管家一聲,管家灰溜溜的貓著腰走開了。
他這才氣鼓鼓的解開拴那頭驢的繩子,一邊牽著他向前走,一邊嘀咕著,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我好歹也是個王爺,竟然要騎你去守城門,真是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
說著話,他翻身上了驢的後背,一邊拍打著驢的後背,一邊搖頭,自我安慰道:
「好歹不用自己走,慢點就慢點吧!」
天剛蒙蒙亮,秋風有點涼,一人一驢,在一聲聲抱怨中,向城門口的方向走去。
他剛離開銘王府沒多遠,便看到一輛馬車攔住了他的去路,他定睛望去,那正是溪王府的馬車。
他忙翻身下驢,來到馬車邊上,大聲問道:
「是五哥嗎?」
冷溪這才掀開轎簾門,一本正經的看著冷銘,詫異的問道:
「聽說六弟要去城門口供職?我本來還不相信呢,現在看來,這是真的?」
隨後,他又看向冷銘身後的那頭驢,
「你這是……騎驢上工嗎?哈哈哈……」
聽著冷溪的笑聲,冷銘蹙眉阻止道:
「五哥,你可別笑話我了,我能有啥法子?這哪是娶了個媳婦啊,簡直是娶了個母夜叉,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