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冷漠,於巧巧已經習以為常,她沒作猶豫,直接跟在冷溪的身後,向書房走去。
冷溪來到書房後,直接坐在他的桌案後面,眼神冰冷的看向隨後走進來的於巧巧。
「叫我來有何事?」
於巧巧的聲音也透著寒氣。
「啪!」
冷溪突然將桌子上的硯台扔在她的腳下,硯台瞬間碎成幾半,於巧巧被這突然如其來的碎裂聲嚇得哆嗦了一下,隨即平靜的問道:
「你這是做什麼?」
「哼!你看看你那張臉,整天擺出一副苦大愁深的樣子來,我冷溪欠你的嗎?你和我像夫妻嗎?我看倒像是仇人,那劉洛雪那樣對我時,你連屁都不放一個,這是你為人妻該做的事嗎?我在提及小寶的問題時,你在外人面前冷言冷語,你是怕別人不知道你家裡的醜事嗎?還有, 她們怎麼知道我們的關係?這一定是你舔臉說出去的,你不怕丟人,我冷溪還怕呢,你現在這副樣子,哪裡有溪王妃的樣子?我看你,就像那街頭的怨婦一般,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對於冷溪的質問,於巧巧顯得很平靜,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的謾罵和指責,她也習慣了他的無理取鬧。
見她站那不語,冷溪更加生氣,他突然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來到 她身邊,單手掐住她的脖子,恨聲質問道:
「你怎麼不說話?你是啞巴嗎?你總是在外人面前表現出一副你多可憐的樣子來,你是裝給我看的嗎?自打你回來以後,整天不是吃就是玩,整個溪王府,被你攪得烏煙瘴氣,你不是挺能狡辯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
於巧巧的脖子被他掐得差點斷了呼吸,她漲紅著臉看著面前這個面目猙獰的男人,眼神堅定,沒有一絲求饒的意思。
看著她這雙對他仇視的眼睛,冷溪的火氣更加的升騰起來,他怒目如火的看著她,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於巧巧,你是不是覺得做溪王妃委屈你了?你為什麼每天冷臉面對我?你以為我冷溪離開你不能活嗎?」
「呵!」
於巧巧從嗓子眼發出一聲不屑的輕哼,隨即嗓音尖細的說道:
「你又何曾視我為你的溪王妃?你不是也每天冷臉面對我?你有什麼權利來質問我?若不是為了小寶,我於巧巧絕不稀罕你這個溪王妃的位置。」
「好。」
冷溪一邊點頭,一邊咬緊牙關怒視著她,
「你不稀罕,那就死去吧!」
說著話,他加緊了手上的力度,似乎要將於巧巧掐死一般。
於巧巧被他掐得呼吸不得,她用她的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想要掙脫,卻根本掙脫不掉。
這時,一陣門被人推開的聲音響起,
「娘,娘……」
小寶的聲音適時的傳了進來,他見冷溪在掐著娘的脖子, 瘋了似的衝過來去拉於巧巧,嘴裡不停的哀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