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我自己會走。」
「我想抱你,像以前一樣。」
「孩子一大堆了,這樣讓人笑話,快放我下來。」
「誰敢笑話?這是在鈺王府,誰敢笑話,縫了他的嘴。」
說著話,他抱起洛藍,不管不顧的向正堂外走去,守在門口的阿彩和阿虹見到這一幕,紛紛低下頭,不敢直視,卻都在抿嘴偷笑。
冷鈺就這樣抱著洛藍,大搖大擺的穿過王府的正院,向後院走去。
幸好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不然,洛藍的臉,非得變得和猴屁股一樣紅不可。
夜色如水,更深人靜,那間充滿了愛的房間裡,不時的傳來一陣愛的喘息聲,讓人聽了,臉紅心跳。
……
次日清晨,冷溪終於有了點精神,這一夜對他來說,漫長又難熬,昨天夜裡,他甚至有些擔心他看不到今天的太陽了。
當太陽照進屋裡的時候,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睛,讓他意外的是,透過陽光他看到,此時,於巧巧正附在桌子上打盹。
難道,昨天夜裡,來給他餵水的人是她?
他自嘲的在心裡否定了這個想法,這個女人,巴不得自己死,她是不會給自己餵水的。
原來,因為他連續拉了一天一夜的肚子,他已經到了嚴重缺水的地步,如果不是有人及時餵給他水喝,怕是他今天早上,真的不會醒過來。
府里的丫頭和家丁想要給他餵水,但又不敢靠前,生怕手重,惹怒了他,到時小命再不保。
那個險些被他寵幸的小翠倒是有心接近他,但是被他迷糊間罵了回去,小翠感覺委屈,回房哭去了。
最後,迫於無奈的丫頭來求助於巧巧,想到小寶,於巧巧再三考慮後,還是來到他的房間,給他餵水。
但是此時,他已經處於昏迷的狀態,只知道有人來給他餵過水,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昨天御醫走之前又特地交代過,這裡不能離人,怕冷溪有危險,於巧巧便選擇留了下來。
就算她心裡恨他,卻也知道,他終究是她的男人,就算她不想依附他活著,小寶也不能沒有他。
冷溪側臉,看著正趴在桌子上熟睡的於巧巧,心裡突然有一絲的動容。
這個女人,嫁給他時,還是個天真又懵懂的大家閨秀,現在卻慢慢的被磨鍊成了一個怨婦。
他在心裡承認,在他身上,有很大的原因,只因他心裡已經有了龍小敏,再裝不下別的女人,所以才會冷落她,這也使得她心裡的怨氣更加重了。
小寶七歲,他們成親也有七年了,這七年來,他只愛過她一次,就是那一次,她懷上了小寶,從此後,她便過上了守活寡的日子,這樣獨守空房的日子,真是難為她了。
想到這些時,冷溪暗自皺了下眉頭,他暗自掐了自己的手心一下,他痛恨自己,他是做大事的人,不該變得心思如此細膩。
於巧巧什麼樣,和他有什麼關係?
想到這,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暴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