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冷溪,洛藍的氣便不打一處來,她挽起袖子,有些氣憤的說道:
「說髒話怎麼了?我還想打他呢,他就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他枉為人,人家於巧巧性子那麼溫順,怎麼在他那就撈不到好呢?還不碰人家?說好聽了那為了他心裡那個女人守著貞潔,說不聽了,他就是裝清高,自以為是,自命不凡,最看不慣這樣做作的人。」
冷鈺突然嘆了口氣,有些傷感的喃喃道:
「他的心情,我覺得我能夠理解,他之所以對於巧巧冷淡,還不是覺得心裡對不起龍小敏,或許,他的心裡, 一直沒有放下龍小敏吧!」
「可是於巧巧是無辜的,如果他有此想法,當初就不應該迎娶於巧巧,這倒好,光明正大的娶了,人家想和離他還不准,這不是害了人家一生嘛!」
「於巧巧有小寶,他是冷溪的孩子,怎麼能說害了她一生呢?」
「你是不知道內情,其實,他們成親這麼多年,只有一次夫妻之實,也就是那次,於巧巧碰巧懷上了小寶,從此後,冷溪再沒有碰於巧巧一下,於巧巧在和我說這些的時候,你知道她的眼神里有多失望嗎?你不覺得他這麼做,對於巧巧不公平嗎?」
這句話,讓冷鈺愕然的愣在了那裡,他只知道冷溪對於巧巧很冷淡,卻不知道,他們連夫妻間的那點事都不曾發生過,這確實,有點說不過去了。
說起這件事,洛藍的氣似乎一時半會消不下去,她又繼續氣憤的說道:
「不僅如此,他還對於巧巧非打即罵,甚至連他的兒子都覺得他是個惡魔,這樣的男人,我罵他怎麼了?我覺得他禽獸不如,他死了也該下地獄。」
「好了。」
冷鈺見她滔滔不絕的罵起來沒完,忙出言安慰道:
「別人的家事,你又何必動此大怒呢,這世間,有許多事,不是別人能左右的,人家於巧巧都甘願承受,你在這打抱不平,有什麼用。」
洛藍也知道確實是自己的情緒有些激動了,她聳了聳肩,坐下喝了一口氣,搖頭嘆氣道:
「我只是覺得,讓一個女人守一輩子活寡,有點太殘忍了,那還不如直接殺了她來得痛快呢。」
見她還沉浸在冷溪的家務事中,冷鈺直接站了起來,上前拉住她的手,溫柔的說道:
「娘子,別為一些不相干的事所煩擾,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就算你氣得渾身發抖,到最後你會發現,並沒有人會感激你,早點睡覺吧,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忙。」
洛藍抬頭看著他,抿著嘴巴,有些委屈的努了努鼻子,
「可是,我今晚心情不好,頭有點暈,還感覺渾身燥熱,好像很需要有人安慰……」
聽見這話,冷鈺便知道她的心思,他單手托起她俊美的下巴,半眯著魅眼,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輕柔的說道:
「娘子之意,正是我心中所想,此生,為你,付出多少,都值得,我都願意……」
洛藍的臉頰頓時泛起一陣紅潤,她緊閉著嬌柔的紅唇,俏聲回道:
「既然如此,相公還在等什麼?娘子此時饑渴難耐,相公,可願意即行此事?」
「自然願意……」
這句話說出口的同時,冷鈺躬身,單手挽住她的腰際,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寵溺的說道:
「我會讓我的娘子,每天晚上都幸福,我這頭牛,在你身上,永遠不知疲倦……」
洛藍的臉,在此時變得緋紅,最近,她們倆人這方面的要求確實有點多,她有時候自己都覺得有些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