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過後,劉德昌帶著小玲,不明所以的來到鈺王府,剛看到洛藍,小玲便神色慌張的問道:
「藍兒,這麼晚叫我們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劉德昌也急切的追問,
「是不是安安有消息了?」
未等洛藍回答,冷銘和洛雪也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人未等到近前,洛雪便迫不及待的追問,
「姐,咋了?出啥事了?」
冷銘也滿眼焦急的看向洛藍,"四嫂,我四哥呢?"
看著這幾個最親的人,以最快的時間來到她身邊,洛藍的眼眶,開始泛紅。
見到這一幕,小玲更是著急的上前追問,
「你倒是說話啊?到底出什麼事了?」
洛藍抬起手裡的帕子,輕拭眼角,面色凝重的說道:
「冷鈺被冷溪算計,困在溪王府了。 」
「什麼?」
站在她面前的幾個人,異口同聲的發出疑問。
劉德昌當即揚手,吼叫道:
「這個冷溪,明知道再有四天,鈺兒就要登基為帝,他還敢做出此等錯事,他是想造反不成嗎?」
冷銘的眼眸緊了一下,疑惑的問道:
「四哥這麼晚去溪王府做什麼?」
洛藍嘆了口氣,
「我們已經查實,安安可能就在溪王府,可是沒有實質的證據,冷鈺就想,趁著晚上去查查,誰想到,冷溪早就設下了圈套。」
洛雪在那急得直轉圈,
「那怎麼辦?冷溪的野心,路人皆知,這次,他不會想一直關著我姐夫,然後替代他,坐上這個皇位吧?」
劉德昌面色凝重的搖頭,
「不會,玉璽不在他手裡,就算他殺了冷鈺,也沒權利坐這個皇位。」
玉璽?
提到這兩個字,洛藍瞬間想到了什麼。
她驚呼一聲,
「我知道為什麼冷溪故意讓阿雨回來了,他是想讓阿雨來報信,然後我必定會去溪王府迎救冷鈺,到時,他一定會提出讓我拿玉璽來換。」
說到這時,她死死的咬著嘴唇,「這個冷溪,真卑鄙。」
洛雪在那憤憤不平,
「他真是想的美,他徒有做皇帝的心,卻根本沒有做皇帝的命,不然為何皇上要把皇位傳給我姐夫,依我看,這玉璽要是落到他的手裡,這天下早晚讓他拱手送人……」
洛藍思慮一會,斬釘截鐵的說道:
「無論如何,我都要去溪王府走一趟。」
「爹陪你一起去。」
「娘也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