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普通人應該去順天府,可是民婦告的不是普通人,順天府的人想必也不敢接這個案子,所以,民婦只得來皇后娘娘跟前告御狀了。」
「哦?那你說說看,你告的是誰?」
常氏看了一眼冷銘,半眯起眼睛,咬牙切齒的恨聲道:
「民婦要告朝廷二品官員冷銘及其妻子劉洛雪,還有護國公劉德昌及其夫人,以及皇后娘娘劉洛藍……」
她這話一出,冷銘當即拍著腦門,憤怒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是不是瘋了?」
常氏卻不緊不慢的看著他,
「我是瘋了,我被逼瘋的。」
洛藍對冷銘擺擺手,示意他坐下,隨即看向常氏,
「好, 既然你想告這些人,那你說說看,你告的是什麼?」
常氏眼珠轉了轉,提高聲音,義憤填贗的高聲道:
「民婦要告冷銘和劉洛雪不孝,告劉德昌和劉夫人教子無方,告皇后娘娘蓄謀已久……」
「大膽……」
洛藍當即拍著桌子,厲聲呵斥道:
「你知道誣告的下場嗎?你別以為你想告誰,信口胡說就行了, 誣告是會被送進天牢的。」
「民婦沒有誣告,民婦的兒子冷銘受兒媳婦劉洛雪蠱惑,帶著全家搬離了銘王府,對我這個老太婆不聞不問,誓問這是不是不孝?」
「民婦的兒媳劉洛雪是大寧國護國公劉德昌的女兒,劉德昌地位尊貴,卻縱容自己的女兒對自己的婆婆極盡羞辱,直至不管不問,這不算教子無方嗎?」
「皇后娘娘明知冷銘和劉洛雪搬離銘王府,民婦會面臨著無依無靠,餓死街頭的風險,為何不予阻止,反倒同意他們搬進鈺王府,還不是對民婦不滿,為了公報私仇嘛!」
聽著她這番強詞奪理的話,躲在屏風後面的洛雪已經恨得牙根直癢了,她恨不得現在衝出去,與她理論一番。
可是剛剛姐說過,沒有她的准許,她不能出來,所以,她只能忍著,握緊拳拳,狠狠的忍著。
洛藍耐著性子聽完常氏的話,這才緩緩開口,
「你說你告冷銘和劉洛雪不孝?本宮倒要問問, 他們怎麼不孝了?是缺你吃的,還是少你穿的,或者沒有給你住的地方?他們把諾大個銘王府騰出來給你住,這叫不孝嗎?據本宮所知,銘王府里所存的糧油,夠你吃上兩年了,這叫不孝嗎?」
「還有,你說你要告護國公劉德昌教女無方,誓問劉德昌該怎麼教女才能達到你的滿意?自打你來到銘王府,事事都要拔個頭籌,你以為你是冷銘的娘,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府里撒潑?連你兒子都無法忍受你,你卻把責任怪在別人頭上?」
「你說本宮蓄謀已久,難不成是本宮把冷銘和劉洛雪逼出銘王府的?本宮是看他們被你逼的無處可去,才好心收留,你現在卻無端的來指責本宮,你不覺得所有這一切事情的緣頭,都在你自己身上嗎?你不該自我反省一下嗎?」
常氏被洛藍說得啞口無言,不過她還是緊了緊嗓子,在那強詞奪理,
「劉洛雪是皇后娘娘的親妹妹,你自然要替她說話,就算他們把銘王府給我住,銘王府里又有充足的糧食,可是這不足以彌補民婦心裡的空缺,民婦年紀大了,也需要有人陪伴,也需要子孫繞膝,可是民婦呢?在她劉洛雪的勾引下,親兒子都不要我了,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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