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我有沒有對你說過了,我真的很喜歡這首歌。」李重軻輕笑著說著,「雖然我確實不像你這麼會唱歌,但我真的很想能盡全力把這首歌唱好。」
「所以你也要快點好起來,起碼能坐著輪椅到錄音室去,這首歌的正式錄音,如果沒有你指導,總覺得會缺點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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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軻最終還是被沈言好說歹說趕回去了,沈言好容易才讓他答應把自己的想法也轉達給公司。
「不過你是沒看到開會時候,音樂部的張老師,可是差點拍桌子說一定要把這首提成主打的,」李重軻臨走前說,「他之前開會的時候本就是比起Arrow更看好這首的,強調了很多遍這首會更符合現在市場的口味。」
「這次可算是給他機會換主打歌了,我覺得他是不會讓步的。」李重軻說完偏了偏頭,像是在表達你看,這是音樂部老師的想法,我可左右不了一樣。
好不容易送走了李重軻,沈言一個人躺在靜謐下來的病房裡,看著白花花的天棚,試圖清空混亂的大腦。
如果這條時間線上,他已經寫好了《不想愛》,還已經交給公司審核通過過了……
那麼至少這條時間線上的他,已經把這首歌完善得差不多了。
這是一件說起來簡單,實際上沒有一兩個月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事。
在沈言的記憶里,他是在出道選拔之後,原本想以此為理由,和李重軻單獨去哪裡慶祝一下,如果順利,他甚至打算過要不要把自己一直深埋的心思也乾脆告訴李重軻的。
但他好容易找到李重軻時,他卻不是一個人,而是和公司新來的以美貌出名的女練習生在一起。
沈言也當了不短的練習生了,練習生們之間的那些事,他不會不知道,只是他一是因為不喜歡,也是因為自己性向的原因,始終選擇潔身自好,會離那些算不上太光彩的事遠一些。
畢竟練習生間,也算是小娛樂圈了。或許他們還未成名,還沒有許多財富,但聲色犬馬、燈紅酒綠,永遠離這個圈子不遠。
他們有足夠的青春、足夠的美貌,沒有不去肆意揮灑、恣意放縱的理由。
但在那之前沈言的確沒有意識到,李重軻也是他們中的一員,又或是他早就該知道,但卻故意選擇性地忽略了本該再明顯不過的一切。
「喲,搭檔,今天發揮得不錯~」李重軻勾著女練習生的肩膀,挑起眉對他輕佻地揮手。
「我說了我們沒問題的,也不知道你在怕什麼,」他用手隨意地撥弄著自己的劉海,實在是一派瀟灑無比的派頭,「我聽趙老師說,公司甚至有意讓我們在新男團里組官配CP呢!」
「我覺得挺不錯,跟你總比跟時映星好,那小子實力確實好,就是跟我脾氣也真是不對付,讓我跟他親親抱抱,我倆估計都得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