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出錯,女性買單?甚至任何錯誤都可以推到女性身上,這還是戚梧第一次聽說。
戚梧的笑容愈發大了,男人以為是戚梧想通了,誰知下一秒,尖銳的冰錐就刺穿了他的身體。直到那人死前最後一秒,戚梧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
溫熱黏膩的鮮血滑膩膩的流到戚梧手上,這讓戚梧的笑容猛的收回,臉色陰鷙的可怕。
聽到屍體倒地聲音的眾人在第一時間衝進了房間中。可還是晚了一步,那人已經死的透透了。
戚梧歪頭想了想,然後淺笑道:「這不怪我,因為他想搶我的錢,搶劫可不是一個好習慣,這是不對的。」
戚梧用化成水的冰洗了手,直到手上沒有一點血腥味才擺手。他冷冷道:「報警吧,或者把門口的士兵叫過來處理也可以。」
宮雪皺眉,這當然不行,她們都是假扮成男性的女性,如果士兵進來被拆穿了,那她們就連逃跑的時間都沒有。這不是要她們自首嗎?
可是戚梧現在情緒並不高,心情多少也受了那男人說的話的影響,此刻並不想跟宮雪解釋那麼多。
冰安的動作很快,宮雪來不及制止人就直接出去喊了大街上巡邏的士兵來。
等士兵進來之後,宮雪所在的那一群人不是遮臉就是想逃跑,她們已經這般生活了幾十年了,更有甚者從一出生就過著藏頭藏尾的生活,如今陡然面對士兵,沒有當場逃跑就算不錯了。
在宮雪眼神的示意下,那群人才慢慢的放鬆下來,可儘管如此,還是警惕的看著進來的五位士兵。
「這人剛才想搶我的錢,掙扎當中還想殺了我,結果他自己沒站穩倒下摔死了。」戚梧說著還不忘用紙巾擦拭雙手。
這是明晃晃的撒謊,那男人根本不是自己沒站穩摔死的,身上那麼大的一個口子,怎麼可能是摔死的?
而且戚梧此刻仍然一點都不避諱的擦拭雙手,就差沒把「我是兇手」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我有證據,這是我進來準備買房子的資金,這人看我還有更多的錢就動了歪心思。」
這證據顯然一點也不充分。歐元上又沒有寫名字,誰能證明這錢就是戚梧的?雖然這錢本就是戚梧的。
五個士兵面面相覷,其中一個直言道:「如果死的是一個女性也就罷了,這件事情影響不大,甚至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影響,可是這……」
戚梧明白他們的意思,死的是個男性,而且是沒有任何明顯過錯的男性,所以他們沒辦法定奪。
在這個國都中,男性之間基本不會發生衝突,因為他們想要的任何物品和事情都可以通過污衊女性或者造謠女性來獲得,男性與男性之間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