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高逸:「……」
「我這邊還有事,先掛電話了。」商霖說。
「哦。」徐高逸蔫噠噠地應了聲。
掛斷電話,商霖摘下藍牙耳機。
「恭喜你。」陳石溪對商霖說,「不過我之前一直以為你是不會談戀愛的那種人,無論男女。」
「嗯?」商霖好奇。
陳石溪想了想說:「大概是覺得你一個人已經活得足夠精彩了,想不到會有誰能站在你旁邊。」
「是嗎?」商霖沒想到陳石溪是這樣看待自己,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你差點給我夸飄了。」
陳石溪笑了下:「之前在晚宴上提前離開是和陸琢有關吧,我聽商懷章說陸琢也提前走了。」
「嗯。」商霖跟陳石溪聊著天,手裡的活也沒有停下,打掃著狗舍,「那晚出了些意外,我被人下藥了。」
對陳石溪,商霖沒什麼好隱瞞的。
「什麼!」陳石溪瞬間停下手上的動作,「找到是誰了嗎?需不需要我幫你調監控?」
「已經找到了。」商霖抬抬手示意陳石溪不要過於著急擔憂,「是陸運晨,他這人神經病,說話更是噁心人,我倆就有了一些亂七八糟的仇怨。」
陳石溪皺起眉:「你如果想報復回來,在動手前要考慮清楚,陸運晨的身份不太一樣。」
「我知道。」商霖點點頭。
「說起陸運晨,晚宴上我看到了陸運晨和孟瑜安在聊天,我一開始以為是陸運晨在為難人,但孟瑜安的表情看起來很正常,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我就沒有過去打斷。」陳石溪看到孟瑜安出現在晚宴上,本來想告訴商霖,但商霖提前離開了,而且聯繫不上。這會兒他們談起晚宴的事情,陳石溪就又想起了這件事。
「孟瑜安?」商霖意外。
「我看他穿著侍者的衣服。」陳石溪說,「之後我委婉地問了孟瑜安怎麼認識陸運晨的,孟瑜安說他不認識,是陸運晨主動過來找他說話。我向他暗示了陸運晨為人不怎麼樣,他應該也聽明白了我的意思,最後對我說了謝謝。」
商霖懸著的心放下。
兩人一起打掃完狗舍的衛生,在餐廳吃了個午飯。陳石溪下午有事,就沒再跟商霖一起。
晚上七點多,商霖回到家。
別墅內燈火通明,暖色調的燈光從落地窗滲出來,樹影搖晃,商霖內心驟然變得非常柔軟,這樣柔和的燈光好像照進了他的心裡。
商霖深吸一口氣,推開門進去。
「歡迎回家,商先生。」趙姨說,「飯菜已經做好了,您洗了手就可以過來吃飯。」
「陸琢回來了嗎?」商霖關上拖鞋。
「陸先生五點半就回來了。」趙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