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有課,我也去書院那邊住。」陸琢淡淡地說。
商霖拖長了語調「哦」了聲:「好啊。」
陸琢笑著看了眼商霖。
商霖莫名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果然,晚上洗澡的時候,陸琢就仗著他的腿不方便,跑都沒辦法跑,把他架在洗手台上狠狠欺負了一通,又咬又親。
陸琢一定是屬狗的。
「我明天開學。」聲音沙啞地控訴著朝自己走來的人,商霖拉著睡衣的下擺,低頭看向自己腫脹變大的胸口,上面一片全是吻痕和還沒消下去的牙印,看著格外慘烈。
「熱敷一下。」陸琢拉起商霖的衣服下擺,拉過胸口的位置,讓商霖拿著別掉下來。
熱乎乎的毛巾貼上皮膚的那一刻,商霖瞬間打了個激靈,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你都不愧疚。」商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很愧疚。」陸琢從善如流地說。
商霖輕輕哼了一聲。
陸琢笑了聲,低頭在他胸口中間親了口。
「腿.根也疼。」紅著臉,商霖小聲地說。
「等會兒擦藥。」熱敷完畢,陸琢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出來藥膏,給商霖的腿抹上。
藥膏清清涼涼的,陸琢的手卻很熱,指腹薄薄的繭子在細膩的皮膚擦過。商霖蜷了蜷腳趾,翻過身背對著陸琢:「變態。」
陸琢笑著接下這句罵:「嗯。」
商霖頓時有種踢到棉花的感覺。
晚上折騰了這麼一通,商霖第二天只能穿寬鬆的短袖,外面還要穿件襯衫外套,遮一遮脖子。
大二第一學期開始,商霖轉專業成功,去了自己心儀的專業,與此同時,課也增多了。
他得補新專業大一的課程。
看著幾乎每天都是滿課的課程表,還有一周兩節的晚課,商霖欲哭無淚。
但課多,每天過得也很充實。
不知不覺就到了拆石膏的日子。
商霖有點緊張地看著醫生正在拆紗布的手,看了會兒,他的眼神挪開,注意到牆上的電視。
醫院病房的電視正在播放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