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決定嘗試一下基因穩定劑到底有沒有用,才不是饞了咳咳。
你高高興興地把酒倒在了杯子裡,捧著喝了一口。
……
身上好痛。
像是被火焰灼燒融化了一樣。
「西格莉德……」
「西格莉德,你還好嗎?」
有人用手按住了你的肩膀,你抬起頭,面無表情地說:「有事嗎?我很好。」
視野模糊成了一個個的色塊,你只能看到一個黑頭髮的人站在你的身前,似乎臉色不太好看,拿出紙巾動作粗糙地擦掉了你唇邊、下巴和脖頸處的酒水,力道卻是完全無法想像的輕柔。
屬於青年的帶著點張狂意味的聲音再次響起,因為昏沉的意識,讓你感覺這聲音仿佛就響在你的耳畔。他似乎被你氣笑了:「你他媽管這叫很好?」
你身上很痛,沒有耐心地反問:「你誰啊?管好你他媽自己!」
接你來你們對彼此進行了含量極高的對話,但等你回過神來的時候,你發現自己已經不在之前喝酒的那個地方了。
你在一個基地里。
你眨了眨眼睛,此刻非常茫然,但看你的外表,大概率是看不出你的茫然的。
你扭頭看向剛剛帶你過來的那個青年,他正在皺著眉處理你身上沾了酒水的外套,注意到你的視線後回看過來,微挑眉梢:「醒了?」
你誠摯地問:「你是撿屍的嗎?」
「……你他——你會不會說話?」
青年咬了咬牙,再次被氣樂:「我是撿屍的,你還能好端端坐在這裡?」
你:「你要是撿屍的,你也沒辦法好端端坐在這裡。」
「……」
你們四目相對。
最後是你先打破了沉默:「我好像見過你。」
「不對,」你突然清醒過來,「我確實見過你,傑森·陶德是吧,我還因為你被追殺了兩個星期——兩個星期!整整半個月!」
你委屈地控訴道:「那隻蝙蝠是神經病嗎?我又不饑渴至於什麼男人都往家裡帶——」
你突然注意到額前有一抹白色挑染的青年耳朵蔓上紅色。
「……不是吧。」你有些震驚。
在你開口之前,他截住了話題,承認道:「我確實是傑森·陶德,害你被追殺的事……我很抱歉。」
你聳聳肩:「算了,當時要不是沒找到你,我確實是準備把你拐回去的。只不過未遂了。」
傑森·陶德:「……」
你覺得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
你隨意地說道:「我回去了。」
「慢走不送。」傑森坐到他的靠背椅子上,雙腿交疊,看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