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沒有人打擾的復仇計劃真的很順心。
你想了想,先費了一番功夫,找到了黑衣組織核心的通訊頻道,並且提前對他們的郵件往來進行了監測。你也遭遇了他們的安全員,但你並沒有被對方發現。
你的黑客技術在哥譚那群人才們的鍛鍊下已經爐火純青。
然後你就帶著這樣的實時監測設備,找到了他們一處無比隱秘的重要基地,開始了自己的一套清洗流程。
在你按照流程扔下炸.彈,而炸.彈爆炸之後,你聽到耳麥里傳來壓抑著怒氣的低吼:「他是怎麼找到這座實驗室里來的??一群廢物!!」
「不是信誓旦旦地說他會炸七號基地你們會攔住他的嗎?!」
「他能在這麼短之內跨越一整座城市到這裡來??」
「這是有組織性的爆破!!爆破!!」
你差點笑出聲,但你的職業素養讓你保持了高深莫測的冷臉,看起來就如同對眼前這地獄一般的景象毫不在意。
嗯,果然還是看樂子好玩。
看自己不爽的傢伙破大防就更好玩了。
你微笑著對跑出來的實驗人員抬起了槍。
他瞬間驚恐地說道:「我是被迫的!!人體實驗不是我想——」
世界恢復清靜。
你轉過身尋找下一個漏網之魚。
你知道他確實有被迫的可能。
但這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他傷害的那些人,會因為他是被迫的,就大慈大悲地原諒他嗎?
你不知道米花的死人都是什麼情況,但就哥譚的情況來說,如果那些被他直接或者間接害死的人能看到這一幕,大概會高興地開瓶香檳。
「那座東京的核心實驗室徹底毀了……」
「她還在繼續……他就在東京活動!所有人加強警惕,見到她只管立刻擊殺!」
看
來是不再抱著把你當實驗體的幻想了——不對,誰說死人就不能當實驗體呢?
思路打開思路打開。
不過……
你抬頭看了眼天色,又安詳地聽了一會兒耳麥里各個頻道的噪雜和崩潰。
然後果斷決定打道回府。
誰說你一定會忙活一整夜呢?
哪怕是報喪鳥也是要睡覺的耶。
你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就像在半夜聊天的時候說了一句「還有……」就睡覺去了,徒留對面的人因為想知道你要說什麼而久久不睡,但你不在乎,你只在乎你自己。
你在整座城市都因為接二連三的爆炸而忙亂起來的時候,不引任何人注意地回到了安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