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禾憐便爬上屋頂,以自身不算太好,但也能用的輕功在屋檐上穿梭了起來。
此時正亥時一刻,宮內寂然無聲。
禾憐飛與看樂宮屋檐上,掀起了幾片磚瓦來,磚瓦下漏出看樂殿,殿內已經熄燈,漆黑一片,沒有一點聲響。
禾憐拿出了伏梵碭,只見伏梵碭沒有動靜。
「看來也不是這兒。」禾憐嘆了口氣說道。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拿出了一張血符,起身過去貼在了屋檐上的四個邊上,血符被貼上的瞬間,上面血咒字符閃了下紅光,血符變成了透明。
貼完後,禾憐慢慢從屋頂上一躍而下,輕聲腳落地的翻了個跟頭,剛起身就聽到了陣陣腳步聲。
禾憐往宮殿後方探了個頭,看到一隊提燈整裝的侍衛。
是巡邏兵。
那隊巡邏兵從看樂殿正門的右邊來,正要經過後面,而禾憐現在在左邊站著。
禾憐看了看上面,又看了看前面。
現在上去肯定會出聲響的,但往前躲的話,前方沒有遮擋物。
巡邏兵的聲音越來越近,禾憐只好和他們走同樣的路,繞著他們,走他們後面。
就這樣,禾憐輕手輕腳的從左邊跑到了正門又跑到了右邊,剛好走在巡邏兵的後面。
兩方就這樣像秦王繞柱般的圍著看樂殿繞了一圈。
巡邏兵始終沒發現不遠處的後面跟了個鬼鬼祟祟的「女賊」。
轉完一圈後,巡邏兵沒發現什麼異常,就去其他地方巡邏了。
禾憐緊貼著看樂殿圍牆後聽著巡邏兵走遠了才鬆了一口氣。
緩過來神不禁被自己剛才的做法逗笑到,最危險的地方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還好他們沒猛地轉身,要不自己會後悔沒學隱身術。
禾憐又往上拉了拉面罩,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感嘆到果真是做賊心虛。
看來今晚也是沒什麼收穫,還是趕快回去的好。
禾憐貼著邊邊原路返回,正走到廊亭,突然好像聽到了什麼。
禾憐停了下來,豎起耳朵仔細聽,是說話聲,雖然很小,但應該就在這兒附近。
禾憐四處看了看,西邊一點有一處亮燈,禾憐彎著腰走到了窗戶處,只聽裡面傳出了兩個男人的說話聲。
「都處理妥當了,都埋在黎明村的井旁邊了,您就放心吧。」一個聲音諂媚的男人道。
「嗯,畢竟死人的嘴才能相信。」另一個男人說道。
「是是是,不過那位仙君說的話…」諂媚男人道。
「半信半疑吧,就先按照他說的做吧。這段時間,宮中不是請了個仙人嘛,怎麼樣了。」男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