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就這樣半趴在牆上,圍觀著牆內的好戲。
院中心站著幾個僕人,手持柳條和桃木,鄭濤也站在那裡。
鄭理被捆綁著從屋內拉出,看得出來才剛睡醒。
「放開我!你們這是幹什麼?」鄭理左右掙扎著。
可拉著他的僕人不為所動,把他拖拽到了鄭濤的面前。
鄭理在太陽之下有些睜不開眼睛,眯著眼睛看向鄭濤問道:「阿耶…您這是什麼意思?」
鄭濤嘆了口氣說道:「我早該知道,這樣放縱你,遲早會出大事的,都怪我,沒有早點教育好你,不過現在也還不晚,你不要狠為父,為父這樣做也是為了你為了這個家!」
「啊…??」鄭理還沒反應過來鄭濤說的話。
「開打!」
鄭濤往後退了一步,一聲令下,身後的幾個僕人拿著柳條和桃木便開始交替的往鄭理身上抽打。
「啊啊啊啊啊啊啊————!!!」鄭理翻滾並慘叫著。
「嘖,鄭濤肯定沒用辣椒水泡。」蕭躍說道。
「就這就挺好看的了,是不是小離。」禾憐說道。
轉頭看了看小離,只見小離臉色難看,嘴巴抿成了一條線,仿佛被打的那個是她。
「小離,你怎麼了?不解氣嗎?」禾憐說道。
小離垂下了眼,搖了搖頭說道:「他罪不成這,太嚴重了這樣。」
院內鄭理被打的滿後背都是血痕,在地上滾來滾去的。
鄭夫人也跑出跪在鄭濤面前求情。
「這只是皮肉傷,過幾日就好了,只是讓他長長教訓而已,小離你不會是心疼他了吧?你想想他推你下水時候的嘴臉,難道都不恨嗎?」禾憐說道。
小離只是垂著眼眸不說話。
蕭躍用胳膊戳了下禾憐搖了搖頭。
禾憐也沒有剛才那麼的有興致了。
等看完好戲,三人便回去了。
一直到晚上,禾憐都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畢竟是小離第一個喜歡的人,即便恨也還會有絲絲愛在裡面。
「扣扣扣———」
這時突然想起了敲門聲,禾憐打開門,門外的竟是小離。
小離端著梨湯一臉愧疚的站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