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精轉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異常,又一搖一晃地跳走了。
「呼.....」禾憐鬆了一口氣。
「給你。」
無臉人把手中的一把草遞給禾憐。
「你還真是...有辦法,誰教你這麼做的.....」禾憐無奈道。
「我自己想的,這樣比較省事。」無臉人道。
確實是比較省事。
禾憐接過問月草。
「謝謝,要給你什麼呢。」
無臉人愣了下,估計是在想,但半天都沒了聲響。
「睡著了?」禾憐道。
「不是,我現在想不到,就當是你欠我的,我會再來找你的。」無臉人道。
「那這個要怎麼用呢。」禾憐道。
「直接吃。」
「這麼簡單粗暴。」
「不過,你如果用這個解開了守護咒的話,給你施咒的那個人估計會傷心的。」無臉人道。
會傷心的,千俞會傷心嗎,可能吧,但比起讓她替自己受傷,禾憐還是想選擇前者。
「不過你為什麼知道我有守護咒?」禾憐道。
「看到的。」
無臉人拉起了禾憐的手腕,一道紅色的符咒顯現了出來。
朱雀大街上現在鬼來妖往的,可大家都沒有注意到二人。
「它們看不到咱們嗎。」禾憐問道。
「是看不到你,你跟我站一起,會隱藏你的氣息。」
「那你現在豈不是在它們眼中是在自言自語?」
「好像是。」
「噗...一定很怪。」
禾憐盯著無臉人看了會兒,總覺得有些熟悉,但又不一樣,說不上來的感覺。
「那你是什麼妖?」禾憐問道。
「我可就厲害了,魑魘聽說過嗎。」
「魑魘?」
禾憐愣了一下,和千俞之前說的那個一樣,原來這個東西有好多個。
「那你面具能摘下來嗎。」禾憐道。
「這可不行,我怕嚇到你。」無臉人道。
禾憐癟了下嘴,嚇到她?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怎麼可能輕易被嚇到。
但也沒再要求。
禾憐抬手拿起草,吃了一口。
「什麼味道。」無臉人問道。
「你好奇你也來一口?」
無臉人立馬把頭轉了過去道:「這東西可不能隨便吃。」
「為什麼。」
禾憐又吃了一口,雖然不好吃但為了徹底解除,還是決定把這一把都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