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幸川是山神,活了這麼久,什么女子沒見過啊,自己在她眼中不過就是個...無名之輩!
這詞好像不太恰當....
泡完腳,楚岄穿上鞋子坐在了梳妝鏡前,左看看右看看,得到的結論是,自己除了身體差些,長得是真不差,至少不會是讓男人遠離的那種吧。
看書中,眷侶二人相伴此生,楚岄別提有多羨慕了。
她想和幸川可以大大方方的牽手擁抱親吻。
她想和幸川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想和幸川一同遊山玩水,看遍這世間美景,嘗遍美食。
她想聽幸川叫她「夫人。」
她想和幸川懷胎十月,孕育一兒一女。
想到這裡,楚岄不禁面紅了起來。
但現實並非如此,楚岄也並非想和幸川一直保持這師徒關係。
就這樣,楚岄帶著遺憾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幾日,幸川正常的很,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楚岄。
「你幹什麼,別離我這麼近,儘管是師徒,可男女之間也要保持距離的。」楚岄冷言道。
幸川愣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道:「你說得對,保持距離。」
之後就離楚岄一尺遠。
原本楚岄只是想用個激將法,可沒想到幸川倒是聽話得很,說保持距離,還真是保持距離。
自從那日楚岄這樣說過之後,幸川就真的再也沒和楚岄有過肢體接觸,凡事都離一丈遠。
這日幸川為楚岄換了新的紅繩,是綁在手腕辟邪用的。
幸川把紅繩放在了桌子上,之後又站得遠了些。
楚岄拿起紅繩,呆滯地看了看幸川。
此時他正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楚岄。
看著她怎麼靠自己帶上去。
楚岄等了半天,幸川都沒過來,還用一臉欠揍的表情看著自己,分明就是在看戲。
楚岄賭氣般的偏不開口,就算憑自己也能帶上。
試了下才知道,紅繩是那種一個圈一個結的,憑自己還真是不好戴上。
楚岄抿著嘴弄了半天都沒弄上,又急又氣。
只覺得頓感委屈,然後鼻子一酸,眼睛就逐漸變得模糊,淚珠低到了手上。
幸川原本看戲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慌張心疼,快步走了過來,伸手要擦楚岄的眼淚。
卻被楚岄一扭臉給躲開了。
幸川的手停在了半空,之後低頭幫楚岄先把紅繩給帶好了。
之後又伸手擦了下楚岄的眼淚,這次楚岄沒有躲,但是卻眼神幽怨的瞪著幸川。
幸川苦笑了下,摸了摸楚岄的頭,隨後把她擁入懷中。
「抱歉,我太過份了。」
「你也知道...」楚岄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