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川喜歡看楚岄這個表情,會覺得那個活潑灑脫的楚岄又回來了。
「那我還用叫你師傅嗎。」楚岄說道。
「我說用你會聽我的嗎。」幸川問道。
楚岄思考了下,之後搖了搖頭說道:「不會。」
「我就說吧,還是那個不聽話的楚岄。」幸川說著,又颳了下楚岄的鼻子。
「啊...你還是把我當徒弟!我要回去了!」楚岄說著,生氣地假裝要回去。
幸川連忙拉緊了楚岄的手,軟聲道:「沒有沒有,我開玩笑的,我的夫人。」
「嗯?你叫我什麼?」楚岄突然回頭,一臉欣喜道。
「我說,夫人,該回家了。」幸川也湊近楚岄小聲說道。
這惹得楚岄笑得合不攏嘴,她做夢都想聽到幸川這麼叫她。
二人就這樣,手拉手走出了忘川之地。
一出界,楚岄就猛然覺得身體變輕了許多,緊接著,手腕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動。
楚岄掀起了袖子,抬手一看,是自己手腕上的紅繩在消散,腳下的鞋子也是,不一會兒,手腕和腳下都變得空空如也。
「幸川,我的鞋子沒了。」
幸川也低頭一看,之後一個公主抱起了楚岄。
「哎呀!你放我下來....」楚岄有些掙扎著。
「可是你沒鞋子怎麼走路呀。」幸川裝傻著。
「可是..可是...」
楚岄是怕這一路上的鬼差看到他們這樣,但隨即又轉念一想,看到就看到咯,有什麼的。
「別可是了,我們回家吧,夫人。」
「嗯!」
雲赴山中,除了禾憐和千俞之外,其餘人都打算在山中過完夜再回去。
禾憐和千俞下了山,找了一家客棧便打算也先休息一晚。
秋夜,冷落的街道寂靜無聲,禾憐打開了窗,吹著夜風,夜裡的風有些微涼,她縮了下脖子。
下一秒,窗戶屋檐上探下了個腦袋,是千俞回來了,正倒掛金鉤地看著禾憐。
「買到酒了嘛?」禾憐問道。
「當然。」
千俞從窗沿上跳進了屋裡,把手裡的兩瓶酒掂起來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