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教不乖?」
「是你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麼難看!」
楚俞咬著牙,染酒見他怒意更甚,上前一步,二人的距離更近了。
身高差距染酒敗下陣來,在楚俞面前,他顯得格外的瘦弱,
「我對你的事情一點都不感興趣,你也不要把我牽扯到你們的利益當中!」
當了這麼多年的混世魔王,染酒打架前永遠不輸其實,眼神中的煞氣不比楚俞差多少。
「我不管你帶我們來這裡的目的,如果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我會和你剛到底!」
楚俞垂眸看他,眼神仿佛是在看一個跳樑小丑,輕輕一捏就能讓其無法翻身的螻蟻。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本和我剛?就憑你爸爸的公司?」
他冷笑一聲,「這次拍賣會有多少財閥你知道嗎?你們季家在我眼裡又算得了什麼?給我塞牙縫都不夠。」
他伸出手,手背輕輕地划過染酒的側臉,「我很欣賞你說這話的勇氣,可惜,你的對手是我。」
染酒:「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初生牛犢不怕虎。
楚俞看他就像是一朵剛走出溫室的鮮花,「寶貝兒,我知道你急於證明自己,可你不能拿你的家人做賭注不是嗎?」
染酒:「你威脅我?」
「如果你樂意,此時此刻,我能在這裡向你證明,我是不是真的老無力。」
「老子不樂意!」
染酒本就是個暴脾氣,能忍受楚俞這麼調侃自己已經是極限,拳頭沒忍住往楚俞臉上招呼。
他出拳的速度很快,但是楚俞更快,掌心抱住他的拳頭,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腕順勢一扭。
染酒吃痛之際,楚俞扣住他的手腕,將其轉身,接著胸腔貼著他的背脊,另一隻手也被楚俞扣下鎖在身後,掙扎之際,人已經被他推到牆上。
胸腔緊緊的貼在牆上,身後的楚俞低頭在他耳邊輕語,「你的拳頭不是無所不能,對上我,你毫無勝算。」
染酒從小就是一個愛惹事的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特別是在同齡人之間,打架是常有的事情。
小孩子之間的事情,大人不會過多的參與,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受著。
季南與擔心他打不過,專門請私教教他練散打,這麼多年還沒遇到過對手。
楚俞是第一個。
楚俞的力氣很大,輕輕鬆鬆就能將他制服,他的掙扎仿佛一顆石頭沉入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