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酒嗓子有些疼,輕咳一聲,這段時間間隙,楚俞已經上了床,躺在他身側。
染酒看著他的右手,略帶嫌棄道:「你不需要洗手嗎?」
「這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我不嫌棄。」
染酒抓著他即將觸碰到自己嘴唇的手,「可是我嫌棄。」
「寶寶,你的聲音好奶,好好聽。」
染酒冷哼一聲,「裝的。」
「生孩子時的聲音更奶,那也是裝的嗎?」
「……」連忙轉移話題,「快去洗手。」
「你先親我一下。」
為了不讓親生兒子進嘴,染酒直接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
楚俞覺得不夠,染酒又親了一下。
他還是覺得不夠,染酒瞪著他,「你還想怎樣?」
楚俞並沒有解釋,乾脆身體力行,壓著他的腦袋直接親了上去。
最後,親生兒子還是進口。
染酒似乎已經忘記昨天晚上的事情。
與其說是忘記,不如說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昨天他和言子星樂商三人正在花園裡喝酒聊天,不知不覺,身邊都安靜下來。
他們聊著言子星對象的事情,每次說到聞時晏,言子星的臉就跟猴子屁股一樣紅,時不時露出嬌羞的神情。
他起身要去上廁所,染酒調侃道:「節制啊。」
言子星回頭,指著他罵,「你管天管地管人拉屎拉尿?」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天空轟隆一聲,正想著和樂商下次再約,突然腦子一黑,後來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
洗完澡更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楚俞問他有沒有想吃的零食。
他說想吃碎碎冰。
碎碎冰有粗有細,有圓潤的也有尖銳的,一二三節長度任選,體會到冰棍化成水。
流出來的不是冰棍的水。
夜間染酒睡得昏昏沉沉,夜色已經暗下來,明明沒有烏雲遮擋,卻顯得非常壓抑。
嗓子很乾,下床赤著腳去廚房倒水。
別墅的格局和拉斯維加斯的婚房是一樣的,染酒在那裡生活三年,再熟悉不過。
廚房沒有燒開的水,只有冰箱裡的礦泉水。喝水的間隙在別墅晃悠,裝尋楚俞的身影,一無所獲。
這棟別墅距離自己家裡並不遠,趁著夜色還不算太暗,染酒打算回家去。
別墅小區裡的道路很寬敞,是平整的柏油路,周圍種著植被,天氣有些涼,風吹過來只有樹葉在沙沙作響。
別墅都是用特殊材質製成,隔音效果很好,只能看到裡面的燈光,並不能聽見裡面的聲音。
晝短夜長,天空暗的比平時要早一些,還沒到下班時間,顯得整個小區寂靜的有些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