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幹什麼……」
染酒的身體微微靠前,單手扶著他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捧著他的臉,輕笑道:「為什麼不問問我有沒有想你?」
「這一個月你不在,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無聊,每天除了想你,還是想你。」
楚俞覺得他的表現有些奇怪,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沒有對自己有過這麼熱情的表現。
楚俞興奮的同時還是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努力控制著不讓自己跌進他的溫柔鄉里。
「寶貝兒,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我只是想你了?」染酒靠近他的臉,溫熱的氣息相互碰撞,使得周邊的溫度漸漸升高。
楚俞感到有些燥熱,用力扯開系在脖子上的黑色領結,襯衫被扯開,露出裡面飽滿線條豐富的肌肉,他的呼吸變得緩慢悠長,「寶貝兒,你這麼想要嗎?」
「想啊,可想可想,想死我了。」染酒微微一笑,眼底的情意豐滿,不像是裝出來的。
楚俞有些忍不住,「你的手疼不疼?」
染酒睜著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我手腕上的傷,不是你親手幫我解的繃帶麼?能不能用力你不是最清楚嗎?」
楚俞說:「我是說手臂。」
「傷著的是手臂,又不是手心。」
說著,染酒的手指沿著他的鼻樑一路下滑,指尖輕點他的嘴唇後落在下巴處,他摩挲著楚俞的臉,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脖子,一個吻落在他的唇間。
楚俞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動作,一手摟過他的腰,一手扶著他的頭,身體著力向前伸,加深這個吻。
每次的吻落下的都非常不情願,楚俞已經很久都沒有嘗到主動的美味,久違的溫情暖流澆灌他的所有,不顧身上濕漉漉的衣服,想要不斷索取。
「先生,今天您還是要在客廳用餐嗎?」
專門照顧染酒起居的人走來打斷二人下一步的動作,男人緩緩鬆開他,側臉看向聲音來源。
來者被楚俞陰翳的眼神嚇得抖了幾下,立在哪裡不知所措,染酒朝著他偏了偏腦袋,眼神里流露出疲憊之色,好像是困了。
少年打了個哈欠,撲在楚俞肩膀上,說話語氣軟軟糯糯,是在安慰,又像是在撒嬌,「哥哥我困了,帶我回房間好不好?」
男人撐著他的肩膀將人抱在懷裡,染酒像個樹懶一樣掛在他身上,將沉重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話時吐露出來的氣息從男人的脖子溜進衣領,痒痒的。
「你把飯菜送到房間來,我睡醒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