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哥哥長、哥哥短的狐朋狗友和小弟們根本作壁上觀,他們眼中滿是不屑和嘲諷:原來你也有今天?
倒是有幾個人幫著那個A把顧惜推倒在地上。
“這王八犢子總是虐待別人取樂,咱們今兒也讓他嘗嘗被虐待的滋味兒!”不知道誰提的建議,一呼百應。
很快,顧惜就後悔自己的衝動了。他被人擺成各種姿勢,用他的“發明”在他身上玩了好幾遍。
顧惜擦了一把臉上的汗……不知道誰遞過來一包藥粉。他顫抖著手,眼中滿是恐懼地盯著對方的臉……
這是個死循環,永無止境,他在自己的夢裡享受著自己種下的惡果,內容豐富到讓魘獸瞬間長胖了一圈兒。
狂跳的心電圖驟然平靜了下來,細微的波動證明顧惜生理上還活著,至於他的精神是被嚇死在夢中還是接受了夢境就無從得知了。
出了醫院,顧太太覺得後背涼颼颼的,她今天披了條羊絨的披肩不應該會冷啊。
“老李把空調關了。”老李是顧太太的司機。
“太太,車裡沒開空調。”老李回道。
“怎麼這麼冷?”顧太太嘟囔了一句。
“這幾天為了大少爺的事兒您沒少跑醫院,是不是要感冒啊?那我給您買點感冒藥吧?”老李是個忠厚的僕人,拉上手剎,下車去藥店給顧太太買藥去了。
“這個小私,爹死了還能被接回來。等我們顧惜好起來,看我不弄死你!”顧太太咬牙切齒地衝著手機上顧中的照片點了幾下。
顧中是她小叔子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沒想到小叔子死了十幾年,這孩子竟然被接了回來還深得老爺子的喜歡。大有重用之意。
“不過是個beta,看你能得瑟幾天?呸!”顧太太衝著顧中的照片碎了一口。
“你要弄死誰?”耳邊涼意陣陣,一道陰冷的仿佛從地府中爬出來的聲音響起。
“你他……”顧太太嘴裡的髒話卡在喉嚨上差點噎死她,她驚愕地手裡的手機都掉在腳邊,上面是顧中微笑的摸樣。
一個年輕的蒼白的面孔緊貼著顧太太的後背,要不是他的眼珠子吊在唇邊,額頭上的血汩汩的流出來,他應該是個很英俊的男A,長相和顧太太討厭的顧中有七分相似。
正是死了十多年的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