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玉兒笑容一僵:“少君何時和我這般客套生分了?當年我腳崴了還與少君共騎一馬,那時候……”
“外邊人多,郡主還是先進去吧。”秦河看自家主子的笑容愈發不可測,忍不住開口。
公孫玉兒呼了口氣,收起臉上的不悅,“我知曉你心情不好,若你心裡難過,可以來找我說說話。徐棠,上次我說話唐突,我們一直都是好友。”
徐棠頷首敷衍的嗯了一聲。
公孫玉兒走了之後,秦河才偷偷跟徐棠說話,“郡主和那件事不一定有關係,少主為何這種態度……”
徐棠皺眉看著秦河,一臉的不贊同:“我好歹是有妻子的人了,和別的女子保持點距離難道不應該嗎?你難道覺得不守夫道是十分光彩的事情?”
扼腕嘆息:“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秦河一臉懵逼:“???”
“好了,你不用說了。你在這裡接待客人,我先走了。”徐棠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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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府今日大門緊閉,對孟燕約的事都絕口不提。
孟燕約是嫡女,好歹是孟義閣最看重的女兒,這麼生死不明,孟義閣心裡也不好受。心底愈發覺得對不起過世的正妻。
嘆了口氣,“都怪我沒有好好管教她,也沒有看好她。這才出了這樣的事情。”
“父親不必太過自責。”孟綾羅端著一碗參湯進了大廳,把碗放下,“你是一家之主,朝堂也還需要你,父親萬萬不可傷了身。”
孟綾羅抬袖擦了擦眼淚:“雖然姐姐命薄,可是這都是命數,如今這麼多日也不見人,父親還是要早做打算,給姐姐立下衣冠冢,免得她……魂無歸處。”
孟義閣看著冒著熱氣兒的參湯,沒有什麼胃口,“就按你說的辦吧。”
“嗯,姐姐知道父親如此記掛她,也會泉下有知的。”孟綾羅露出一個楚楚可人的微笑。
孟義閣看著面前已經初長成的女兒,心底對孟燕約的愧疚也轉移了幾分到孟綾羅身上,“我以前一心在朝政,疏忽了你們,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去宗堂讀讀書長長見識,多認識些人了。”
孟綾羅一愣,心底湧現出了一股喜悅,當即道:“謝謝父親。”
柳青也是見孟義閣沒吃早飯來送吃的,可是到了門口才曉得竟然被孟綾羅插了一腳,心底有些不快,“三小姐可真是一片孝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