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棠看了眼桌子上杯子裡空了的沉釀,不禁扶額,完了,這丫頭怎麼把酒當成水喝了……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看到小丫頭直接撲了過來,徐棠下意識摟住了她的腰,由於身高差距,只能夠掛在自己脖子上,渾身熱乎乎的,帶著酒味和藥味兒。
“師傅……我好喜歡你呀。”遙歲吃吃的笑,臉頰紅撲撲的。原本就精緻漂亮的臉宛若一個熟透了的桃子,嬌嫩欲滴。
徐棠沒想到她會突然說這樣的話,糊弄道:“嗯啊,我知道了。”
“師傅。”遙歲點起腳尖想要去親她,可是卻只親到了脖子,有些委屈地攬住徐棠的肩膀,眼圈一紅。
嚇得徐棠趕緊彎腰,行吧行吧,“你喝大了你是祖宗。”
可是她才彎腰,自己唇上就一涼,腦子裡嗡的一聲想要躲開,可是軟軟的唇已經實實在在地吻了上來。她心裡咯噔,自己這是在乘人之危,拒絕之際遙歲卻不易不鬧的,嗚嗚的表達自己的不滿,就像是什么小動物一樣。
徐棠扯開八爪魚一樣的小丫頭,把人打橫抱起往床上走,“老子一世清白毀在你身上了!”
遙歲哼哼唧唧要去抓徐棠的胳膊,可是整個人直接被裹在被子裡,宛若一個蟬蛹一般。
徐棠利索的跟個翻臉不認人的渣女一樣,往床邊一坐,陷入沉思。她怎麼可以對自己徒弟下手。
不知道什麼事時候遙歲終於鬧騰累了,睡著了,純良可愛的表情和方才鬧事的人完全不一樣。徐棠看著喉嚨有些干,撇開了視線去給自己倒了杯已經冷了的茶咕嚕咕嚕喝下去冷卻心底的欲望。
“可是自己養大的白菜,又這麼蠢,如果給別人拱了,不是很氣人嗎?”徐棠自問是個狹隘的人,這麼一想越來越無法接受。
遙歲不知道徐棠這個彆扭精竟然一晚上沒睡覺,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熱的慌,才發現自己被包裹在被子裡,咦了一聲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上,外邊的朝陽透過大窗戶灑落進來,風吹拂起層層垂幕,幾乎是夢裡一樣。
徐棠在側殿看書,把一切罪責都歸咎於魔種,盤腿坐在蒲團上看著書上少的可憐的記載,摸著下巴思索,“入魔之人會越來越偏執叛逆,若是有不順心的事情,只會加速入魔的速度。調理心情只是治標不治本,諸位為此煩憂可修真界也無一可解此難題的方法,以下附註九州處理入魔弟子的案例……”
徐棠以為終於有點有用的東西了,結果那些案例無以另外全部都是,殺了入魔之人,要麼就是被殺了,如今還存活的都已經去了魔界,為正道不齒的同時也沒了後續的記載。
“這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徐棠把這麼書丟開,現在的修真者都研究滿腦子修行,也不在意其他種族的發展,搞得跟坐井觀天似的,前仆後繼的只為了一個飛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