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笙視線下落，看了眼羊羊手裡的袋子：「你去送到，不用說我來了。」
羊羊：「？」
第5章
門外響起敲門聲的時候，魚幼清正在嚴肅地告訴甜甜自己剛才說的話是真的。意圖就是讓甜甜也別去做這個嘗試自不量力地去問江暮笙要禮服。
真實度……嗯，也要給百分之六十吧。
見到江暮笙她確實會說不出話來，但不是因為心跳加速，而是因為心虛。這兩回和江暮笙見面，她已經可以感覺出來江暮笙好像對自己挺冷淡的。
人好確實是人好。
因為在外面給自己帶了些鏡頭這一恩情，魚幼清毫不猶豫地把好人卡發給了江暮笙。
「請進。」
羊羊探頭進來，很是懂禮貌的先喊了聲：「魚老師。」
魚幼清出道時間長，但其實還很年輕，雖然擔得起這句老師，但她總覺得叫老師顯得自己好像已經很老了，於是說：「太見外了，江老師找我有事嗎？」
她已經認出來這是江暮笙的助理，羊羊就改了口，用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說：「幼清姐，江老師這套備用的禮服是之前品牌方送過來被篩下來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試試，尺碼應該也合適。」
「怎麼篩下來的？」
魚幼清倒是知道，這是當紅女星的待遇，那些品牌方巴不得江暮笙穿自己的家的衣服，當季的新品巴巴的就送到跟前來了，借都不用借的。但有些不合適的，就會被篩下來。要麼就是退掉，要麼就永遠在衣櫃裡落灰。
羊羊面不改色地扯謊：「尺碼小了。」
那是不可能的。
如果一個品牌方特地送來的衣服還不是量身定做，那可不就是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嗎。羊羊也不知道自己的老闆怎麼會要自己拿來這套這個尺寸的禮服給魚幼清，她也不敢問。
甜甜趕緊松下一口氣：「謝謝江老師！江老師真是活菩薩！有時間我們一定要當面好好謝謝江老師的。」
甜甜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地按著魚幼清的手，生怕魚幼清說出些什麼不必了的佛系話語出來。
羊羊：「客氣客氣，那我就先走了。」
魚幼清也道謝了之後，心裡對自己的好運氣感到很神奇。
真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江老師可真是大好人！
但她換完這套衣服出來，對於好運氣有了一點點的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