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就是類似的話。
梁以棠來照做了,但她打壓的手段都很直來直往,那些厭惡明晃晃的掛在臉上。
魚幼清若有所思。
「對了,我這裡還有一份江老師的行程表,林總讓你記一下……」
魚幼清一下抬頭:「給我江老師的行程表看幹什麼?」
「啊?林總說你的發展方向現在變了啊,她說你如果想的話,可以把你的工作安排的和江老師的完全重合,主要就是和江老師的聯繫越多越好。」甜甜說,「她說大方的蹭熱度就不是蹭熱度了,這只是在創造機會,你要不要使用是你的事情。」
魚幼清:「???」
「什麼時候調整的?」她錯過了什麼?
「當時在播放那段你五年前的採訪,林總後來問我,是不是你早就喜歡江老師,我說不知道。然後她說投資人給你換了個方案,允許你自由一點。」
這個投資人是在做慈善嗎?
魚幼清這是第二次在林敘喬的嘴巴里聽到投資人這三個字,第一次還是給自己簽約時。
這個自由,魚幼清品出點不一樣的意思。
這是以為她真的喜歡江暮笙,所以讓她……拿下江暮笙?
怎麼可能啊!
不過,處於投資人商人的角度考慮,似乎又好理解一點。最終的結構還不是讓她和江暮笙可以綁定,利益共賞。
但魚幼清已經決定不這麼做了。
「給我看看。」
甜甜依言把江暮笙的行程表調出來放在魚幼清的面前。
魚幼清匆匆掃了一眼,發現行程極其密集。她嗯了聲,「全避開。」
甜甜:「……?」
魚幼清不是個說到不做到的人,她現在黑料纏身,不能影響江暮笙。出於自己的私心,她現在也不想要自己和江暮笙的關系有什麼改變。
她不喜歡江暮笙,江暮笙也不喜歡她。
就是這樣。
……
晚上,魚幼清準備出門,甜甜已經叫了車在小區外面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