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 不過你剛剛說願意來我車上, 讓我更好奇了。」江暮笙也摸了摸鼻子, 「其實我現在很緊張,可能是你看不出來而已。」
魚幼清嗯了聲:「江老師的演技果然是好的, 我看不出來半點。」
江暮笙:「衛溪給你留言了嗎?」
「你知道?」
江暮笙說:「我問了紀芙早,她說她今天沒有收到,所以我就猜是不是因為今天你替衛溪擋了下,所以留給你了。」
「你是神算子。」魚幼清點頭。
江暮笙看她的表情,又猜測:「……不止衛溪?」
魚幼清抿了抿唇:「是的,還有你的約會對象,我沒想到沈聽杳會把心動留言給我。但我猜,她本來是要留給你的。」
這會兒,江暮笙不知在想什麼,沒說話。
魚幼清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別墅區離機場很近的,也不過十幾分鐘就要開到了。
她要下車之前,對江暮笙說了句:「江老師,我覺得你說的是對的。」
沒等江暮笙問是哪句話,魚幼清就匆匆進去了。
能對江暮笙說這句話,害臊的程度基本與表白無異。她可以在自己的心裡告訴自己用勇敢的出擊,但還沒有到可以在江暮笙的面前也這樣表達的程度。
之前,是江暮笙主動告訴她和自己之間想嘗試,會不會有進行一段感情的可能性。
可那個時候的魚幼清真的沒想過。
現在是魚幼清主動準備去嘗試追江暮笙,這是不一樣的。她對感覺的態度與江暮笙一樣的慎重,更何況對方還是江暮笙。她清楚自己的心動,但也明白,需要慢慢來不能著急。
晚上,魚幼清凌晨到的家。
甜甜送她回去的路上,除了八卦她到底和江暮笙說了什麼,還在問:「你可以住酒店也不一定要回家啊,你這房東難不成還給你設定了回家時間啊,對了,你房東你現在到底見過了沒?」
魚幼清嘿嘿笑兩聲,含糊了過去。
江暮笙和掐著點估算著她回到家的時間似的,在魚幼清洗漱完了躺上床準備休息的時候給她發來了一句:【我想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魚幼清:【早點睡,晚安。】
江暮笙回:【現在是不是認可我能為你去兜著底了?】
魚幼清抱著手機在床上快樂的翻滾了一圈。
這感覺自己背後有大靠山的感覺怎麼就這麼棒啊!以前的她怎麼沒早點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