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笙道:「我不會吃醋的。」
是嗎?
江暮笙這麼一說, 倒是又把魚幼清心裡的那點小作的心思給激發起來了。
她靠近了江暮笙道:「不會吃醋是什麼意思,那你是說,無論你的女朋友和另外的人做了什麼事情, 你都不會吃醋啊?江老師,我之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這麼大度的人?」
「大度?」江暮笙沉吟, 盯著靠近的魚幼清看,「那還是之前我們說的那樣, 要看是什麼人, 做了什麼事情, 容忍度會不一樣。」
「你不吃醋是因為你沒有看見什麼勁爆的內容。」魚幼清直哼哼,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和江暮笙的距離已經非常的近,她的鼻尖都已經快要蹭上江暮笙的。
魚幼清的睫毛又很長, 哪怕是現在已經卸了妝的狀態之下, 江暮笙都感覺到魚幼清的睫毛尖那毛茸茸的觸感已經到了自己的臉上, 細密的癢已經傳來。
見江暮笙不說話,魚幼清自認為自己的話已經把江暮笙給唬住了, 得意地說, 「就比如說, 你要是看到你女朋友和別的女人這樣那樣,這樣那樣的, 你肯定會吃醋會控制不住啊。」
江暮笙:「這樣那樣?比如說?」
魚幼清心想這人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候就變得這麼遲鈍木訥,這都不知道嗎?哪怕是沒談過戀愛那總也看過別人談戀愛演過談戀愛呀,怎麼這都不知道的。
「比如說!她們親了一下!都給你帶帽子了,你還能不生氣嗎?」魚幼清說的都要生氣了。
「親了一下?」江暮笙看到魚幼清這急切的要和自己解釋的樣子笑得莫名,「哪種?」
魚幼清覺得江暮笙好像變成了十萬個為什麼,怎麼解釋都會有下一個問題的出現。
她放棄了,乾脆直接用肢體語言,她將手指對著手指:「就這樣咯。」
就在這時,魚幼清把自己的注意力從手指上移開,才發現自己離江暮笙非常的近。
身體反饋給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很危險,可是另一個反應又是告訴她這是非常值得親近的人。等她的理智戰勝腦海中的聲音決定要退開的時候,江暮笙的手已經搭上了她的腰,並且往下微微一壓。
魚幼清就被江暮笙鬆鬆地圈在了懷裡,卻沒法掙脫。
熟悉記憶里的那股如雪山清透的味道將她極有安全感的籠罩住,在兩人無比貼近的空間裡,與雪山極致冰涼不符合的,唇的溫熱在她的上唇輕輕相碰,甚至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江暮笙就已經離開,alpha卻也已經紅到了耳根處,聲音里也帶著躁意。
「這就是你說的那種嗎,會看到之後讓人吃醋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