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的她,以為自己能夠做好決定在節目裡努力一把去追求江暮笙已經可以了,卻沒想到,在臨了有結果的時候,會更加的膽怯。
桌上漸漸開始被食物擺滿,而魚幼清的位置就在葉妙意的旁邊。
她的斜對面才是江暮笙。
一直以來,她和江暮笙在平時交流的時候也都很正常,但魚幼清知道,從那個吻之後,她在和江暮笙說話的時候,也談不上是小心翼翼,只是會刻意地避開很多東西。沒有尷尬,但也只是洶湧之上掩蓋好的平靜。
桌上擺了酒,也不知道是誰打開的,反正每個人的手邊都倒了一杯酒。
「她……」不能喝這三個字卡在了魚幼清的喉嚨里,她又想起了上一次自己和江暮笙一起去和許梨玉她們吃飯,最後卻把自己喝趴下的事情,她與江暮笙之間太多記憶了,生活里到處有痕跡和記憶,只是掃一眼就可以自動觸發。
在魚幼清開口的同時,江暮笙也已經看了過來,她當然也看到了魚幼清說話,但只說了那一個字。
她知道魚幼清想說什麼。
「今天都是朋友在,喝一點沒關係,你呢?」江暮笙主動問起她。
魚幼清嘴硬:「你不是知道我酒量很好的嗎。」
江暮笙道:「那就也喝一點。」
可魚幼清可沒有喝一點的意思。
她這個晚上惆悵的感覺特別多,所以也特別想要喝酒,又有那麼多燒烤下酒。人家在就聊天說話,她就喝酒。人家來碰杯要說喝一口就行了,魚幼清就爽快的喝一杯。
大家在聊天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因此都沒人發現,魚幼清的腳邊都已經落下了兩個空酒瓶。
在許梨玉說要玩真心話的時候,魚幼清小小的打了個酒嗝,忽然說:「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有點大,因此在大家的聊天聲中一下子脫穎而出。但她哪怕是喝了很多酒臉也沒有紅,所以許梨玉只是當她真的沒有聽見,又重複了一遍說:「我說,今天也算全是熟人在這裡,不如就再來玩一次真心話!不管是誰問誰,都必須要說真心話!最多回答三個問題,就要去問下一個人,不能一直是一個人。怎麼樣來不來?」
「好耶!來!」魚幼清揮揮手,眼睛彎彎的像是月牙一樣漂亮。
「我姐怎麼了?你有沒有覺得怪怪的。」程順竹對自己身邊的衛溪說。
衛溪道:「哪怪怪的?」
「怪可愛的啊!你沒有覺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