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物隨主人形,一樣的沒禮貌。
「林女士,不請我們進去一下嗎?」
林殊毫不留情地駁回:「不招待不請自來的。」
馮浩笑了:「怎麼能說是不請自來呢?不是您先給白先生打的電話,威脅白先生的嗎?」
「這難道還不是邀請見一面的意思嗎?」
「那不是你理解有問題就是我表達有問題了。」
林殊說道,「我記得我說過,讓他找張主任聯繫我,難道不就是不想跟你們直接聯絡的意思嗎?」
馮浩並沒有受到林殊這些話的影響:「張主任雖然跟白先生很要好,也處處為了白先生著想,但到底這件事還是咱們兩家直接聯絡比較好,您說是不是?」
林殊:「那你就在這兒說吧,我這小屋容不下你們這麼多人。」
馮浩笑了笑,似乎早就料到林殊會這樣:「行,那我們就在這兒說了。」
「首先,白先生今早要去學校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提過想跟著一起來。」
「但是白先生抱著對您和學校信任的心態,沒有讓我跟著一起。」
「沒想到,就讓一些人鑽了空子。」馮浩臉上一直保持著笑,意有所指。
林殊早有準備,像馮浩這種八面玲瓏的人,她上輩子見多了。
談判過程中一邊為己方撈好處,一邊還要打擊對面。
尤其是這種社會經濟地位相差懸殊的情況下。
不過林殊看似弱勢,手裡卻捏著錄音,也就掌握著主權。
馮浩就算再怎麼損她,她都能當耳旁風。
再怎麼嘴炮都沒用,只看事到臨頭誰最慌。
「馮秘書還有別的話嗎?」
馮浩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發現林殊的臉色竟然沒有一絲改變後,有點懷疑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太沒有殺傷力了。
「要是沒有的話,我就不遠送了,待會兒還要接孩子。」
馮浩連忙擋住她要關門的手:「還有。」
「您瞧您著什麼急呢?大不了讓我帶的人幫您接孩子。」
他意味不明地笑著,意指自己身後幾名的彪形大漢。
這樣的話完全就是赤果果的威脅了。
林殊的臉色徹底陰了下來:「這個玩笑不好笑。」
「你要是跟你家主子用的一套發聲系統,就不用再吠了,趕緊回去伺候你家主子吧。」
馮浩臉色一僵,顯然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林殊攻擊性就這麼強。
不過被這麼一刺激,他也終於正了正色。
「不好意思林女士,剛才是我冒犯了。」
「林女士,請問你能接受的理想賠償是多少?」
林殊見他終於開始說人話,這才稍作緩和:「你說的賠償,是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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