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瞥過標題時,一張臉就迅速垮了下來。
「又是這群無良媒體在那捕風捉影造謠了。
我今天又不得休息了。」
藍蕭:「?」
「你忘了我們學生會的職責?其中一項就是處理輿論。」
如果只是學生的個人感情問題,只要不涉及到學校名譽就沒有人關。
可是照片裡涉及的學生太多了,又在地點敏感的星港。
而且媒體又在正文里猜測,當事雙方身後各帶的兩批帝國學院學生,都是被叫過來為爭風吃醋打群架的。
『帝國學院學生糾集人馬為爭風吃醋,在星港鬥毆』,這樣的新聞會嚴重影響帝國學院形象,學生會就不得不處理了。
藍蕭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同伴毫不客氣地拖著走,「走走走。去學生會。」
他們兩個都是學生會的成員。
「慢點慢點。著急什麼。等會解釋一下那是聯邦狀元,牧彥他們只是去接人不就好了?」
兩人插科打諢時,走廊上突然變得安靜。
像是有一股冷意蔓延開來,並非寒冰帶來的冷,而是被黑暗浸透、被恐懼壓迫得闖不過氣的冷。
「主席好。」
恭敬的聲音在走廊響起。
剛剛還插科打諢的人立馬站好,雙腿併攏抬手行了個軍禮。
皇權制度下,帝國軍校裡面的等級比聯邦更加森嚴。
不過,這一聲主席,哪怕是身為帝國五大世家嫡系二子的藍蕭,叫的也是心甘情願。
那是由累累戰績在無數軍校生心中留下的畏懼,如同一座山嶽壓在所有人心中,不敢僭越和挑釁。
和聯邦軍校大多人對謝京辭是敬重不同,帝國軍校的人對主席更多的是畏懼和臣服。
「踏——踏——踏——」
利落的軍靴撞擊地面的聲音冷硬而富有節奏地響起。
帝國軍校的首席剛從學生會會議室的大門出來。
黑色短髮,冷白的皮膚有種久不見光的蒼白,面無表情的臉陰鬱俊美,沉沉下壓的眉宇間,一雙紅瞳銳利冰冷。
他穿著黑色軍校制服,硬挺的肩章綴著金穗,半邊披著深紅色單肩披風,整個冷硬風的服裝除了紅與黑之外,便只有金色的綬帶與流蘇點綴其中。
修長的大腿包裹在嚴實的布料下,走路帶起風,內紅外黑的單間披風隨著他的步伐翻動,像是鮮紅的血在滾滾黑霧中翻湧,攜來恐怖的壓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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