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了哈哈哈。好委屈啊他們。】
【救命,我是怎麼從這群肌肉就能夾死我的軍校生身上,看到這麼無助可憐弱小的表情的。】
【軍校生:什麼?去坑主席?我們只是一米八的寶寶而已!為什麼要讓我們去送死】
「藍蕭,你怎麼看?」有同伴浮著氣音,問藍蕭。
和其他一年級生對薩夜主席不熟不一樣,藍蕭也和他們一樣,是在薩夜主席的威壓下努力成長到現在的。
藍蕭想到半夜反召喚自己的風暴之主,原本忌憚的表情變得堅定起來。
他舉起右手,放在唇邊輕咳兩聲。
「不就是薩夜主席嗎?!搶他又怎麼樣!在賽場上,只有對手,沒有主席!」
發言格外大膽。
同伴目露驚恐。
然後又默默退後一步拉開了距離。
藍蕭見到他們的動作,鄙夷地看了一眼同伴們。但他知道,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老大需要他。
單以『承諾』做威逼,不足夠讓這群畏主席畏如虎的同學們出全力。
而他和他們同級,更得信任,以他的身份勸說比雲奚勸說更好。
他聲音變得蠱惑起來,
「你們進學校這麼多年,難道就不想違逆一次主席嗎?」
這一句話,將所有人拿捏得死死的。
眾人畏懼權威,但骨子裡,其實又有一絲挑戰權威的野心。
藍蕭繼續蠱惑。
「反正我們都戴著頭盔,人還這麼多,主席又不一定認得出我們。錯過這次機會,你們以後還敢嗎?
而且我們是因為『聽從指揮』承諾,為了還新生的恩情,不得不這樣做。」
不是他們想挑釁主席、和主席搶戰利品啊,他們只是迫於『承諾』而已!真的想挑釁主席的,是新生們啊!
雲奚是主犯,他們只是『被脅迫』的從犯而已!主席就算生氣,也不至於對他們。
藍蕭說得很誘人,錯過這次,他們以後可能真的沒有這種『挑戰權威』的機會了。和主席的幽靈衛隊對抗,這種事,夠他們以後在年級里吹好久了。
於是,大家原本堅定的心,一點點動搖了。
「我們只是遵守承諾而已。」
「士兵是指揮手下的刀,刀往哪刺,都是指揮決定的。」
二年級生一個個壓低聲音、義正言辭地替自己撇清關係。
雲奚心中好笑,忍不住看了藍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