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這件事從謝晏這裡抽走,和誰道歉都好說。
謝晏沒說話,一直安靜的蕭泠音卻開口了,她說:「既是如此,文公子何不去沈府?人人都知蕭泠音同蕭家人並不親近。」
剛才弟弟因為她和文渺鬧的並不好看,可沈家勢力終究不如文家,要把這台階鋪到沈家,然後讓沈家輕輕放下,也能賣文家一個好。
儘管她極其厭惡文家的小人行徑,可她不想親人被自己拖累。
文渺一門心思只想著讓謝晏放過他,發現沈忘在謝晏面前頗能說得上話,便應道:「沈家自然可以。」
說完之後看向謝晏,生怕謝晏不同意。
謝晏站起來走向沈忘,眼神中帶著探究。他在想,沈忘憑什麼說這樣的話,沒人有資格替蕭泠音原諒文家人。
謝晏的眼神太過壓迫,其中有懷疑,有質問,比之剛才的柔和,全然變成了冷峻。蕭泠音這會兒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得躲避著他的視線,怕被他從細節中發現蛛絲馬跡。
她把頭偏過去,扭頭看向沈顧音,向他使眼色。
沈顧音知道姐姐在隱藏身份,對謝晏道:「謝首輔對姐姐的愛護之情,顧音感激不盡。」
因為蕭泠音的緣故,謝晏對沈顧音很照顧。聽見沈顧音說話,謝晏道:「沈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他繼續說:「蕭將軍的清白,我一定要護。」
沈顧音看沈忘的眼神,壓抑中帶著欣喜,為了沈忘,沈顧音竟連他姐姐都不管了。
謝晏從席位中離開,負手往外走,要出門時,回頭,「沈小哥,不回去嗎?」
語氣平靜,聽著並沒有生氣。
蕭泠音快步跟上,「回去,這就走。」
兩人離開,包廂里有人贊道:「這就是謝家的公子,君子和而不同。」
「是啊……」
外邊蕭泠音快步追上謝晏,挨近他時,卻聽謝晏說:「一身酒氣,離我遠點。」
蕭泠音訕笑著止住了腳步,她跟著謝晏走到馬車前,問道:「我怎麼回去?」謝晏出來的急,坐的馬車還是她來時的那輛。
也就是說,她現在面臨的是要和謝晏同乘一輛馬車的局面。
倒不是她在乎男女之防,可謝晏才嫌棄了她這一身酒氣,她再坐進去,不是討人嫌嘛。
而且謝晏今天那麼維護她,不論是作為蕭泠音還是作為沈忘,她都很感激謝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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