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對方可能會將這裡一些新進的東西給拿走,那也沒事。這些研製出來,他本就是為了讓百姓過上更加輕鬆的好日子的,一開始就打算分享給大家的。而那左燦要是偷偷拿走,他就會公布天下。一個人人都知道的東西,哪裡還會稀罕,哪裡還能是秘密。這個左燦註定只能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在元安縣裡面待了半個月,京城那邊也傳來了消息,沈佑確實跟當今聖上遞了好些稀罕東西。每一個都是利國利民的好東西,當今聖上可是時常稱讚不已的。沈佑在元安縣怕是呆不久了,不日就要升遷回去了。
得到這個消息,左燦只覺得心口拔涼拔涼的。越是在元安縣待著,他就越是捨不得,那麼多好東西,看得到沾不得,可不得讓他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但,他也打聽出來了,沈佑的靠山是張青。張青那個老傢伙,可是個硬骨頭,就算是如日中天的司馬首輔都不敢隨便去惹他,畢竟人家硬骨頭豁得出去,啥事都可能做出來,一般人都不敢去硬碰硬。
遂,連司馬首輔都不敢輕易得罪的人,他左燦一個紫衣侯府庶子也不敢去惹。左燦只能眼不見心煩,開心的來鬧心的走了。而對於沈佑的考核,他還不能寫得太差,畢竟那是當今聖上都交口稱讚的人,他要是寫得太差,到時候引得上面派欽差下來調查。沈佑是不怕的,但他左燦怕啊。他手上可是不乾淨,身為庶子,且是個邊緣庶子,是分不到多少家產的。但平日裡面花錢的地方那麼多,送年禮節禮,還有上下打點,花錢如流水。可他沒錢啊,沒錢能怎麼辦,只能去撈啊。所以為了撈錢,他在任期間可沒少幹事情,不說民怨沸騰,但是身上肯定是不乾淨的,一查一個準,根本經不起查的。
遂,人雖然走了,但走之前,左燦還是在沈佑面前好好刷了一波存在感,說了不少好話。反正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如果不惹來沈佑的懷疑,何樂而不為。
左燦走了,沈佑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畢竟那麼個一看不是個好人的人一直杵在縣衙里,他哪裡能舒坦。尤其是他後院裡面就有著大秘密,雜交水稻的研究,這個可是他花費了最多心血和精力的,可容不得馬虎。要是因為左燦有什麼閃失的話,他生撕了左燦的心都有。如今這個礙眼的傢伙走了,沈佑才算是舒服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做自己想做的東西,儘自己的綿薄之力,去改變這個地方,讓這裡的人更好的生活。
沈佑確實沒說謊,他每發明一個東西,在當地實驗一番後,確認不錯了就會寄到京城。一來讓旁人不敢染指。二來,則是為推廣到全國去。好東西自然是要分享出去的,他可不想要獨占,靠著這些牟取暴利。至於說銀錢的話,夠花就好了,否則再多的銀錢,也只是堆在那裡的死物罷了。
惠帝本就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一心就想讓百姓過上好日子,所以收到沈佑寄的東西和方子,立刻就讓下面的人去實驗了,然後也著手,找了信任的人迅速推廣到全國。一時間,整個國家都轟動了,這些都是什麼神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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