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聰明,一點就通。
「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姜因竹有些緊張地問,「同一個人,身上的紋身一時有一時沒有,如果他不是貼了紋身貼紙,那我合理懷疑他們不是同一個人。」
「我和他只是親戚,平時相處的時間不多,他是有可能騙過我,」賀歸御沉思片刻說,「但他平時回國會陪著他的父母,他們沒道理認不出自己的親生兒子。」
「對,我之前也是這樣想,但你之前說賀觀讀中學時就已經出國,剛開始三五年都不回國,後來乾脆在國外成家定居,三十多年的時間,難道換不了一個人嗎?」
姜因竹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從發現賀觀的身上紋身的問題時起,她的腦海中就一直有著這個想法。
她覺得彼賀觀非此賀觀,他們極有可能是兩個人!
賀歸御沉思了一會,提出另一個問題:「如果賀觀是假的,那肯定需要時間來調換,要是上學時期換的,父母和老師同學會發現問題,假如是結婚後調換的,山本純子是他的妻子,她不會看不出問題。」
說到最後提到山本純子的時候,賀歸御的話音忽然一收,和姜因竹互相對視了一眼。
山本純子或許是幫凶!
「山本純子或許也是被人冒充的,」姜因竹分析說,「他們互相幫助,在對方的家人面前幫著隱瞞,但說不定他們倆人都已經不是原來的賀觀和山本純子了。」
「假設他們倆人來自同一個境外組織,那你剛才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賀歸御眼中閃過戾氣,「數十年的時間,他們不會只調包了一兩個人,但到底有多少國內豪門或權貴家庭被調包了年輕一代的子女,那就不得而知了。」
到了這會兒,姜因竹見賀歸御相信了她說的話,心裡這才悄悄地鬆了口氣。
畢竟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如果換作她,她也是不會相信的。
把活生生的一個人調包成另一個人,這怎麼可能呢,又不是AI智能世界,說換臉就換臉。
但其實想想,又不無可能。
現在的整容技術已經能做到複製粘貼了,整容醫院裡全是模板,進入醫院的人有一個算一個,出來後都頂著同樣的一張臉。
而且還有很多整過容的人,過安檢的時候,人臉識別是無法通過的。
這些事情都已經是司空見慣了,賀歸御會相信她,皆是因為活生生的例子太多。
賀歸御說不知多少豪門權貴的家庭都有可能出現這個問題,姜因竹聽了,頓時頭皮一陣發麻。
「你們這些豪門,又或者那些高官,家裡的孩子是不是都會出國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