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因此更加堅定,那就是一顆毒瘤,她確實能夠暫時改變她和哥哥的境遇,但與此同時,錢絮卻又有心機地讓他們依賴上她。
而今,認識到這個女人的目的和手段。
沈棲月理所當然地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媽媽一個人身上。
只要媽媽回來的話,那錢絮以及她存在過的任何痕跡,都可以十分輕鬆被抹去的。
人們注重的永遠都是當下的感受,她要是有了自己的媽媽,隨時陪伴在自己的身旁,那她又怎麼可能懷念那段在美國鄉村的過去呢。
但自從自己把家裡的密碼告訴媽媽以後,她並沒有聽聞什麼新的動靜,母親既沒有突如其來的出現,如她設想的一樣在廚房忙碌,端上可口的飯菜,也沒有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並且順上當季最熱的包包。
她不知道是不是母親真的對他們失望了,想問卻又不想施加任何的壓力在媽媽身上。
可父親的態度始終令她捉摸不透:「你們把家裡的密碼告訴了外人?」
關於密碼這件事,他表現得比以往都要嚴苛。
父親完全沒有提及告知了誰,但沈棲月知道此刻的父親一定心知肚明,掌握了他倆的行蹤,自然也了解到了是他們跑到媽媽那裡去透露了別墅的密碼。
不然,父親也就不會拿到餐桌上說事。
父親從來就是如此,他理性,他絕決,對所有的事情都會在有充足準備下再去做。要想瞞天過海,本身就不切實際。
分明昨天在母親的莊園大聲嚷嚷,恨不得自己的媽媽立即領悟到她那份真誠的心意。
然而,到了這個時刻,沈棲月卻又怯於承認了,她又巴不得立即把事情從自己身上推脫得一乾二淨,這個家父親以外,知曉密碼的人只有自己和沈棲年,所以泄露密碼的人也只可能是他們當中的其中一人。
於是,在此刻,她迫不得已地以求助的目光投向自己那一位並不算多靠譜卻有些愚蠢的哥哥,她說,「是哥哥他講的。」
一邊正在叉著華夫餅的沈棲年也變得不知所措起來,起初他試圖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我沒告訴任何人。」
可後來,他又覺得自己的解釋是毫無說服力。
反正,自己和妹妹之間總要有個人為此買單,而錢絮不在,這個人只有可能是自己。原本打算午後玩幾個數獨遊戲的想法徹底被打亂,他自以為「大義凜然」地替妹妹扛下所有。
他目光始終無法直視自己的爸爸,拘謹不安道:「爸爸,我不是故意的。」
沈棲年遷就著妹妹,替自己認下了不屬於自己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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