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雙意難以想像,迎接她的非但是兩個纏人的孩子,還有鋪天蓋地的責罵。
她的媽媽沒有為她分攤一二也就罷了,還把沈祈棄了她選擇別人的事情統統怪罪到她一人頭上。
她一覺醒來,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只知道自己那個怯懦有餘,能力不足的堂姐竟然越過她本人的同意,直接停了自己手上的銀行卡,她一時之間不知道找誰去申訴這件事情。
她的母親打扮得還一如既往的優雅,卻不知,她這個年齡段穿白色斗篷衣的時候已經穿不出時髦的感覺了,反而給人以一種精心卻仍舊臃腫的觀感。
她冷聲提醒著自己道:「你拿捏不了沈祈的心,對於整個家族來說,就是沒有用的。」
「也難怪你堂姐停了你的卡,這些年你的幾個伯伯對我和你弟弟多有防備,卻和你來往密切,你難道一點也看不懂自己對於他們而言的價值嗎?」
程雙意覺得有幾分好氣又好笑,忙這個女人是幫不上的,但是無論這個家庭發生了什麼事,縱使歸罪她一個人頭上。
她親耳聽著母親對於那群親戚的評價,卻不由明晃晃地直說道:「我是不明白,但您作為我的媽媽,我的親生母親,和他們那群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她的媽媽惱羞成怒道:「事到如今,你還是不想著怎麼解決問題,一味的推卸責任了嗎?」
「你是忘了自己的年歲,還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程雙意鮮少和自己母親直接站在衝突面,她對母親也有過依賴,但是很快發覺她就是個十足的爛人,自己爸爸事業擱淺,她竟然和爸爸的競爭對手曾經在外共度一夜過,這對於年少的程雙意來說,絕對算不上正面的影響。
父親本就多情,母親看上去時時刻刻陪伴在父親身邊,為的就是斷絕父親沾花惹草的可能。
可她自己並不檢點。
「我的事,輪不到你做主啊。」
她的母親這些年在她眼底,和那些交際花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區別。
她將手頭的金屬原素的擺件直接朝著她媽砸過去,卻一不小心砸到了剛探出腦袋的沈棲月的腳邊。
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些殘破的陶瓷碎片刺傷孩子的可能。
她罵道:「你也出來看我的笑話嗎?」
又急忙趕走到這棟別墅里原本就很多餘的人物:「滾回你的房間去!」
沈棲月受到了從前沒有過的驚嚇,連滾帶爬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去,她聽著媽媽聲嘶力竭說出來的話,莫如說是一道晴天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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