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動作頓了下,眉頭輕皺奇怪道:「他們記的很仔細,哥兒多少,女子多少,男子多少,連多大年紀,是否有婚配都記了上去。」
季子漠把碳加好,脫了棉衣上了床,接過齊玉手中的帕子給他擦頭髮。
擦了兩下覺得差不多了,把帕子放在一旁,抱著人親。
齊玉昂著脖頸躲著:「別,你等下又難受。」
季子漠委屈道:「你不幫我。」
齊玉臉紅的不敢回答,他是願意的,只是每次都做不到。
「齊玉,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齊玉不解的望向他,他不是每天都能看到他?
季子漠在齊玉的懵懂中,把人放平在床上,那過一旁微潮的帕子,覆蓋住他的雙眸。
裡衣掉在床下,空氣刺在皮膚上,齊玉終是懂了他說的看看是什麼意思。
狼狽慌張的想坐起身拉扯被子,季子漠抱著人哄了又哄,撒嬌的叫媳婦。
帕子再次覆蓋在眼帘,齊玉手攥著床單,無助的像是天上的風箏。
他覺得自己是天上的一朵雲,季子漠的視線成了包裹住雲的風。
隨便一縷風吹過來,雲都會難以招架的破碎。
「好,好了嗎?」
雲被風翻了個面,齊玉趴在床上,艱難支撐著。
外面滴答滴答的下了小雨,樹在雨中挺立著。
季子漠用被子蓋住齊玉粉色的肌膚,有了遮擋,齊玉猛然活了過來。
可是心頭不知為何,有股淡淡的失落。
季子漠把人翻過來,吻他的眉眼,吻上他的唇,挑弄他的舌尖。
齊玉早已熟悉他的吻,勾著他的脖頸,在燭光下任人採摘。
雨滴落在光滑的綢緞上,齊玉早已急迫,可季子漠依舊吻著。
「夫君。」齊玉忍無可忍,低聲提醒了一句。
季子漠鬆開他的唇,用被子蒙住了頭。
輕柔的雨把綢緞打濕,最後停在一處低了頭。
齊玉猛的睜大了眼。
風平浪靜後,季子漠拿起齊玉的手指,擦了擦自己唇角。
「哭什麼?」季子漠好笑道。
齊玉好看的眸子不停的落著淚,裡面還有未消散的紅色,那是剛才季子漠賦予他的墮落。
季子漠抱住他親他的耳尖:「感動了?」
「齊玉,我說過的,你跟了我,我能給你的都會給,你等我,最多三年,我給你把八家糧鋪和雲來酒樓都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