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每日早晚要半個時辰的功夫。」
季子漠:「那等晚上。」
太子府有個齊玉,這個真齊玉便露不得頭,若不然損害最大的便是季子漠,皇上的信任不會再有,不說前程,怕命都險。
自己和太子的牽扯似是交割不清,活像是太子安插在季子漠身邊的把柄,齊玉趴在他肩頭,自身清冷的嗓音滿是沮喪:「我不是太子的人。」
季子漠揉了揉他的頭,在他唇上吻了下:「我知道,是不是都沒事。」
齊玉:「嗯?」
季子漠:「你不是,是我愛對了人,你要是,我自認倒霉。」
季子漠說齊玉不在書房,阿吉就去廚房回了司琴,司琴煎好藥把季府里里外外找了一圈,又去府外四周找了找。
眼下日頭已經快要落山,她急的提著裙子跑來:「姑爺,姑爺,季悔丟了,我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快派人去找,咱們府都來過刺客,別是刺客又來把季悔殺了毀屍滅跡了。」
司琴邊跑邊說,急起來不管不顧,砰的一聲就推開了門,隨後愣住。
傻傻道:「姑爺你怎麼騙人呢!季悔不是在這嗎?」
司琴來得急,齊玉剛慌的差點沒掉在地上,他和季子漠荒唐後鞋都沒穿,現下彎腰穿了鞋,牽著司琴的手腕出了門,不讓她再問。
廚房內,司琴把涼掉的藥溫了溫,端給齊玉後坐在一旁悶悶不樂。
齊玉不解:「怎不高興?」
司琴:「替少爺你不值,姑爺現在太黏季悔了,之前對少爺都不是這樣的。」
齊玉更是不解:「你怎知他黏了?」
司琴用手指了指他的脖頸:「都是紅印子,那日早上就有,我問阿吉,阿吉說是姑爺咬的,我還罵姑爺是狗,阿吉說這是姑爺愛你疼你的時候咬的,你只會覺得舒服不會覺得疼......那印子剛消下去,姑爺就又給你咬的一片一片的。」
阿吉是個混不吝的,司琴不知情事,不知羞的把阿吉的話複述了一遍,只把齊玉說的臉上通紅,手快要端不住藥碗。
司琴說完好奇道:「少爺,姑爺咬你你真的不疼嗎?」
求知的眼睛眨啊眨,齊玉放下藥碗手捂著吻痕遍布的脖子起身離去,腳步急促是司琴未見過的程度。
阿吉得了季子漠的吩咐,去他說的果脯鋪子買了杏干回來,撞見端著藥的司琴,道:「一碗藥還沒喝?剛好,大人讓我給他買的杏干,你一同帶過去吧!」
司琴哦了聲接過油紙包,抓住阿吉道:「你之前說咬脖子不疼的事,再跟我說說,為什麼說愛的時候咬就不疼了?」
阿吉被她問的有些尷尬:「此事不是已經過去了?為何又問這事。」
司琴:「這不是我感覺見姑爺又把季悔的脖子咬壞了,就把你說的話和季悔說了一遍,他藥都沒喝就急著走了,我還沒搞懂是為什麼。」